可現在零已經聽不進班長的話了,他用力一推班長:“讓開。”一不心把班長推下了樹枝,其實零心裏亦不舒服,畢竟班長亦算是他唯一的朋友。
奈良添油加醋道:“原來女生亦會發火,班長你一直在幫他看看自己什麼下場,他根本不把你當作朋友。”
“少囉嗦,看來你們是不準備了。”零隨意拿了一根樹枝,開始擺出進攻的姿勢。
毒蛇舔了舔刀笑道:“看樣子你想開戰,你真的能打贏我們嗎?”
就在雙方準備動手時,忽然樹下有人大喊:“住手,你們想做什麼?”毒蛇低頭一看原來是熊本先生。
可是這時的零手持堅硬的樹枝淩空躍起,高速衝向毒蛇。熊本一看勢頭不對就立即徒步跑上了樹幹,跑到最接近毒蛇的地方用力一衝。一手將毒蛇拉到身後,然後用自己的手去防禦零的攻擊。
誰都沒想到,零的爆發力這麼驚人,他竟然用手中的樹枝插入了熊本先生防禦的左臂。就連熊本先生本人亦沒有想到,零這麼一個瘦的少年有這樣的力量。熊本很狠地踢了零一腳,將他踹到了地上。
熊本帶著毒蛇和奈良從樹上下來,班長立即上來維護零:“這不是零的錯,是毒蛇他們挑釁在先。”
熊本嚴厲地道:“這不是事,你們竟敢公然在執行任務時鬥毆,所有人都要受罰,今不準吃飯,在操場上跑到我滿意為止。至於零,必須立即關入水房。”
班長不服道:“這樣處理不公平,明明是??”
熊本打斷班長:“你今不要睡覺了,就在操場上給我跑到亮。”
就這樣零被帶去了水房,這裏顧名思義是一個充滿水的房間,在這裏麵人隻能站立,水幾乎沒到胸口為止,整個房間隻有一個頭頂上的通氣孔,吃的東西亦要從頂部的門進入。
水房是用來懲罰那些不聽管教的學員,一般沒有人可以在這裏撐過三。零被脫光了衣服,浸泡在水中,在這裏他反而感到終於清淨了。這裏沒有人會找他麻煩,亦沒有人會向他投來詭異的眼光。
這時零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色紋身,從他有記憶以來,這個紋身就一直存在。他摸著自己這些符咒紋身,想起毒蛇有一隻怪物在自己體內,還自己的父親竟然是叛變者,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不能接受。不過想起平時那些同學和師長對他的態度,又不能不懷疑這一切都是真的。
在水房裏隻要睡著,就會落入水中嗆水而醒。可是零居然可以站著睡覺,他很快適應了這裏。
一夜裏,突然水房上方的門打開了,上麵有人喊道:“零,有人要見你,快點出來。”
零從上麵仍下來的梯子爬了上去,皮膚已經被水浸泡得非常慘白了,穿上衣服後零被衛兵帶去了一個陰暗的房間,在房間裏坐著一個頭發淩亂身穿日本武士服還不停抽著煙杆的男人。
進入後男人示意零坐在他對麵,男人自我介紹:“我叫宮本才藏,你可以叫我宮本老師。是這裏的代課教官,別人都是叫我地獄教官的喔。”
零並沒有話,隻是坐在宮本老師的對麵。
宮本老師對零露出了微笑,這個微笑給零的心靈帶來不的震動,因為從來就沒有一位教官會對他露出笑容。
宮本吸了口煙問道:“零,你為什麼要去襲擊自己的教官呢,是不是有什麼想不通的?”零依然不肯話,宮本老師繼續:“是不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零非常震驚,為什麼眼前的這個教官可以知道自己心裏想的東西?零不經意的點了點頭:“我的父親真的是匿名者的叛徒嗎?”
宮本老師嚴肅地點了點頭:“沒錯,他是叛徒,不過他並不是壞人。”
“你這麼講什麼意思?”
“你父親在匿名者的綽號是“平成”而你母親綽號是“宮”,沒人知道他們真實的名字。你父親他的確偷走了被視為禁術的忍術卷軸,可是他是為了拯救一個村長,那裏的村民受到了阿蓮姆的威脅。“
“什麼是阿蓮姆?”
“那是一種可怕的不死生物,普通人叫他們妖怪。”宮本老師歎了口氣:“你母親把你托付給田中先生後亦去參與了那場戰鬥,當然很不幸他們還是犧牲了,而且並沒有使用禁術。”
零不解地問:“為什麼?他們不就是為了取勝才偷走忍術卷軸的嗎,那為什麼不使用呢?”
“那是因為這種法術破壞力實在太大了,會不分敵我銷毀一切,所以才被列為禁術。”宮本老師解釋道。
零不解地講“那偷走的忍術卷軸有沒有找回?還有,我身體裏是否真的存在著怪物呢?”
宮本老師笑了笑講:“在我回答你之前,先讓我看看你的右手。”
零伸出自己的右手放在桌上,宮本老師看了一眼就道:“你果然是生的武士,怪不得可以用樹枝插穿熊本的手臂。可惜了,你現在學的都是忍道,並非是武士道。”
“有區別嗎?”
“忍道是偷襲,以巧致勝。而武士道講究的是自身的武藝、技法,如果你不怕辛苦我可以在你休息的時候指導你一二。”
零繼續問道:“宮本老師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身體裏真的有怪物存在嗎?”
宮本老師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講:“告訴你亦可以,不過你必須保守這個秘密,並承諾永遠不會使用這股力量。”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