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遠處看去,這座橋如空中樓閣,兩邊各有六個小樓閣矗立在橋的表層麵上,在路燈燈光描繪的下,如畫師手中的工筆,每一筆都是那麼淋漓盡致,都是那麼栩栩如生,還有不少人拿著燒烤的工具在這裏麵做燒烤吃,人類的巧奪天工在月光的親臨下更顯得格外的高雅,端莊。
這座橋設計的很人性化,邊上還有人行道,而李子蕭和徐玥正走在上麵,手牽手,頭靠頭,兩人不停地嬉笑,也不停地你儂我儂,如此純情浪漫,真是天公作美似無邪,月色淋頭雙敘飛,兩人決定明天就出去旅遊,好好看看外麵的風景,當然,這其中也有看不透看不膩的各自風景。
而公司內的辰鈞卻在說李子蕭的不是:這李子蕭就這麼回去了,還把這公司當一回事嗎。
“哎呀,年輕人有點個人的私事很正常,誰都有年輕過,像李子蕭才23歲,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要是我家兒子這在邊,估計早就被你給氣走了。”序敬湘的這番話無疑是給李子蕭說情,當然,也在說,辰鈞平時對李子蕭太過嚴格。
“不對李子蕭嚴格怎麼能行呢,這管理財務的容不得半點馬虎,一個馬虎就可能造成大幾十萬的損失,再說了,這嚴格不嚴格對我都沒有好處,不嚴格,李權會說沒好好的教他,嚴格了又會說我給他找茬,你說我是不是罪人呐,你們倒好,隻管結果,不管過程。”
辰鈞說的確實是實話,自己是兩麵都很難做,誰讓他是這的老大,既然是老大就要有老大的姿態,和做老大的度量,該承擔的後果就要承擔,該背負的重任就要背負。
“我們都看在眼裏,我相信李權也不是這樣的人。”序敬湘是這樣的說著,因為他知道李權不是這樣的人,要是這樣的人也不可能和他暗箱操作,一同為謀。
“希望李權如你所說那樣,話又說回來,這個章仲也總算是走了,他要是在這裏簡直是一坨雞屎臭缸醬。”
“他不是早就想走的嗎,現在如他所願……也巴不得他走,他在這幹嘛,天天跟個菩薩似的,人人供著他。”
序敬湘對章仲有極大的意見,這裏誰對章仲又沒有意見呢,誰都有意見,但在這個意見之下卻藏著不一樣的意見,那就是辰鈞,因為這一切都是這兩人合謀操縱,從這一點上看,章仲應該沒有說的那麼不堪,因為他的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反觀想一想,這個章仲不是簡單的人,心機定不會比辰鈞薄弱多少。
“這人都已經不在我們公司了,都別去說章仲怎麼樣怎麼樣了,現在要解決的問題就是如何把銷售額提上去,倉庫裏的材料堆的像個山似的。”辰鈞不苟一言。
“辰鈞說的這才是關鍵點,現在就是如何把我們加工出來的產品給銷售出去,這樣才能把公司運作起來,要是一直這樣下去,公司得要申請破產了。”序敬湘顯然不想公司再這樣下去,要是再這樣下去,那是賠了金錢又折兵嗎。
而辰鈞的手段,就是借公司每一次的危機找出應付的對策,變相的提高自己在公司的地位,反觀讓股東們覺得辰鈞的能力和人脈是多麼的厚實,讓其他三人發自內心的佩服,也要讓他們發自內心的懼怕自己,來捍衛在公司的決策權,這樣才能私囊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