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傭離開的之前,已經把李子蕭看到的戰鬥切斷,隻留下白熊和辰鈞作戰的信息。
金傭來到李權的地下室,背對著李權和徐子卿兩人。
“李子蕭安然無恙。”
“隻要他沒事就行,其它的都是小事。”徐子卿看著那不死之門驚訝的喊道:親家,過來看一下,這上麵的不死之門好像動了。
“大白天的還裝神弄鬼,不想我兒子做你的女婿了。”
“沒跟你開玩笑,過來看看。”
李權不情願的來到徐子卿邊上,看著這不死之門四個字:你看,這哪裏動了,你要是眼花去配個老花鏡,沒錢我給你。
“難道真的是我老眼昏花了,剛剛確實動了啊。”
“等一下。”
李權看著不死之門四個字,確實在走動著,如蝸牛慢慢的挪動著,一怔毛骨悚然。
瞪大著眼睛看著這個四個慢慢的走動著,不一會兒,這四個字停了下來,兩人互相對望著,不可思議的一幕就這樣展現在兩人麵前,氣氛相當的嚴肅。
金傭上前一個小步,沉重的金屬聲響在地麵上滾動著,卻嚇的兩人直哆嗦。
“什麼聲音。”
“是我。”
“雖然我們兩人活了兩千多年,但我還沒活夠好嗎,你要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就趕緊過來看看。”李權埋怨著金傭,卻也嚇壞了兩人。
金傭指著上麵一條線說道:這條線是一條河流。
“講重點。”李權當然知道這條線是河流,不厭其煩著金傭。
“哦,這線的尾部是河流……。”
“講重點。”徐子卿也不厭其煩起來,看著木訥的金傭狠狠的說道:我真想不明白,水冥子怎麼就看上你這呆貨的,這是河流的尾部我們會不知道嗎,又不是傻子。
“你當我是傻子啊。”李權瞥著徐子卿,徐子卿微微一笑:喲,還有人不知道這個啊,不得了,不得了。
數落著李權。
“這不是河流的尾部。”
“講重點啦。”兩人同出一轍的喊道,無語的看著金傭,而李權也笑起來:剛才是誰說這是河流的尾部的啊,卿啊,你又錯了。
“別叫的這麼親,誰是你的親啊,一邊去。”
“我的乖乖,你丫的講重點行不,在秦國時,我好歹也你是師父,兩千年過去,這麼快就健忘了。”李權實在拿這個徒弟沒轍。
“這個不死之門之所以會移動,說明秦始皇陵也在移動,還有,這不是一張完整的戰圖。”
“這才是重點了啦,知道不,你這個笨蛋,真不知道水冥子看上你哪點。”
徐子卿好奇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張戰圖還有一部分。
“沒錯,隻有找到另一張秦時戰圖,才可以完全的看出秦始皇陵的時刻動向。”
徐子卿搭著金傭的肩膀尋思著:不對啊,金傭,這張戰圖可是跟了我們三人兩千多年了,而且在秦統一六國時就這一張啊,這張戰圖可是你一直保管的,你可得要給個解釋。
“另一張戰圖在鬼陽那邊。”
“鬼陽那邊,鬼陽是誰。”李權疑慮的問著金傭,徐子卿那質惑的眼神盯著金傭。
“麻利點,別賣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