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良才氣急,捏著拳頭又要上前,幾人連忙後退幾步,扶著挨打的那人站起來。
這人玄力如何暫且不說,就那個力氣都大的驚人,一拳而已竟然能將玄者打出血,真是可怕。
挨打的那個現在腦子還沒緩過來,說不了話,偏偏又是幾人裏頭實力最強的那一個。
同伴也隻能用早幾年進內院的資曆來壓一壓。
“我說錯了嗎?大家都看到了,動手打人的可是他。現在湊這麼近又要幹什麼,想再打一次嗎!”
這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有點無賴上身了。
“都聚在這裏做什麼?”
上課時間一到,導師準時準點邁進課堂,可是前麵圍著的一圈人把唯一的路都給堵死了。
一聽到導師的聲音,所有人皆是自覺地往兩邊散開,給導師空出一條路的同時,也把封落幾人暴露出來。
打了人的賈良才現在才後知後覺有點糟糕,要是真的被趕出內院,那不僅他的麵子裏子掉光了,老大也顏麵無存。
可是他就是這麼個暴脾氣,就算知道下場他也忍不了,該動手時絕不嗶嗶。
同伴眼睛一亮,先一步搶在賈良才和封落麵前告狀:“導師,你來的正好,我要舉報這人私下毆打弟子,根據院規要將人趕出內院。”
導師皺起眉頭往兩人身上一掃,身份銘牌顯示是新入院的弟子,其中一個他還記得特清楚。
畢竟在為數不多知道術闕身份的人中,他算一個,而那位大人,剛好在不久前收了這人當第一個徒弟。
惹事偏偏扯上他,這就有點難辦了。
“怎麼回事,你來說說。”
導師隨手一指指到賈良才,同伴心裏一個咯噔。
賈良才也被這驚喜砸的心花怒放,忙端正了姿態,一手憤怒地指向那個還在眼冒金星的可憐孩子。
“我承認我打了他,但是是這人辱罵我們在先,我氣不過,才打了他一下。”
他還特地用拇指和食指比出那麼一點點距離,表示就打了這麼一小下下。
這動作配上那張凶神惡煞的臉,怎麼看怎麼出戲,怎麼看怎麼想笑。
導師咳了兩聲,又指了先前說話的那個人:“到你了。”
“我沒什麼好說的,內院禁止私下內鬥,一經發現,趕出內院,請導師嚴格執行院規。”
那就是承認賈良才說的是真話了。
賈良才一激動又要上前,封落暗地裏將人按住才罷。
導師陷入沉思,院規確實是有那麼條院規,但是這賈良才擺明了是封落的人,要是今天他罰了他,封落往上一告狀,那位大人還不得剝了他的皮。
但是這眾目睽睽之下,他又不能明目張膽地包庇他,真是愁死個人。
“導師,”封落上前將院規全部調出來,“院規所說是指使用玄力進行私鬥,賈良才並沒有使用玄力,所以並不構成懲罰條件。”
賈良才瞪大了眼睛把那條院規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心裏驚歎,不愧是老大,竟然能這樣鑽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