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實並沒有給他娘子這份榮幸,賈良才手忙腳亂的空閑抬頭的時候,自家老大已經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了。
賈良才一個激靈,好不容易提起來的褲子又掉下去了,白花花又重見天日。
場麵頓時有點尷尬。
但是自己老大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看,目不轉睛,聚精會神,全神貫注地那種看,直到把賈良才看的差點衣擺上揚才罷休。
“老,老大......”
封落目不斜視地走過他身邊,輕飄飄留下一句:“有點小。”
剛剛升起來的一點點小心思頓時煙消雲散。
賈良才:嗯???小???什麼眼神?
賈良才低頭去掰,不小啊!確實不小啊!辣麼大!難道......賈良才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他急搓搓想去跟展祁分享,然而對方並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陰沉著臉走了。
算了。
賈良才係好褲帶連忙跟上去,走了半個時辰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剛才他為什麼會想衣擺上揚?
!!!賈良才一把抱住腦袋,天呐,為什麼他會想那種東西?是所有男人被同性看了自己的寶貝都會做個蹺蹺板,還是隻有他被老大看了才會想做個蹺蹺板?
賈良才突然覺得這件事有點嚴重,事關老賈家千秋萬代的幸福,他一定不能馬虎大意。
結果同隊的弟子就會發現,賈良才最近十分熱情地邀請他們共浴,然後盯著某個地方一動不動(手動微笑)。
賈良才的異樣並沒有引起封落的注意,畢竟現在封落自己也沒有平靜到哪裏去。
作為一個殺手,人體構造是必修課,封落做任務的時候也遇到過不少在床上的目標,早就對這種東西免疫了。
至於展祁,嗬嗬,他現在沒給賈良才一粒含笑半步癲就是自己仁慈了。
已經到了十月份,天黑的快,三人走了不過一半的路程,天邊就已經顯露出了一點星子。
三人就在附近的農莊找了戶人家住下,隻要不提起感染和死人兩個詞,所以的百姓都是熱情好客的。
“我們屋子小,客房不夠,隻能委屈三位住在一間屋子裏了。”
這家農舍的女主人是個五十多人的婦人,她端著火燭領著他們進了間小客房:“缺什麼東西就跟我說,我和我老伴兒就住隔壁。燈給你們留這兒了,要是起夜也方便。”
“好的,謝謝大娘。”
封落長的格外討人喜歡,尤其是這種老人家,所以也是她一直在負責跟對方接觸。
老婦笑眯了眼,枯老的手拍著她的肩膀:“我跟你說,要是晚上沒什麼事情就不要出去了,早點休息,聽到什麼聲音也不要管。”
封落敏銳地察覺到裏麵有問題,端著乖巧無知的臉問她:“這是為什麼?”
老婦突然嚴肅起來:“跟你說了別去就是別去,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早點休息吧。”
又是一個避而不談的人。
賈良才就想不通了,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可是沒有一個人說出來,假裝這個地方祥和平靜,有什麼意思!
“大概是說出來就要被滅口吧。池河一定有個什麼東西在威懾著他們,阻擋外來人查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