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郭斌,家父是趙國郭縱,未請教姑娘是?”
既然不能繼續低調,那就隻好恢複真身了,對著郭斌行了個武士禮:“在下是琴姑娘的護衛,姓楊。”
“楊護衛,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今日見到姑娘總是有種熟悉的感覺。”
“嗬,郭公子說笑了,在下一直都跟在琴姑娘身邊,就算見過也不稀奇,但是我不記得琴姑娘來這之前見過公子,所以我想,公子你是認錯人了。”
“也許如姑娘所說,姑娘似乎跟雅夫人很熟悉?”
終於問到正題了,楊燦不卑不亢的看著郭斌,一字一句的說:“私交,我想我跟誰熟識認識,這是我的自由,就算琴姑娘都不會過問。”
“是是是,是斌唐突了,姑娘不要介意,那邊還有幾位朋友需要招呼,恕斌不能奉陪了。”
“郭公子請自便。”楊燦微微一低頭,看著郭斌離開。
“大王駕到。”
楊燦退到琴清的身邊,微低著頭,眼睛卻在瞄著前麵。就見一個年紀約有四十歲,高高大大卻十分儒雅的男人穿著兗袍昂首闊步的走進來,他的左側跟著信陵君,右側是龍陽君,在信陵君身後半個人的位置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他的服飾的華麗程度僅次於魏王,估計這個就是前陣子遇刺的魏太子了。
“感謝各國來使能在今日參加寡人的宴會,來,來,都坐。”
“謝大王。”
楊燦留意到龍陽君是坐在比較靠近魏王左側的人龍陽君,戰國時期是以左為尊,那就是說魏王還是比較傾向龍陽君的,但是剛才出場的時候卻是信陵君和太子在左側,這會卻變成了右側。接下來就是左側的趙國,韓國,燕國,楚國,右側是齊國,秦國,琴清,郭斌,親疏關係一下子就分得很清楚。楊燦本想跟著琴清去她身後坐,卻在剛要過去時,被趙雅拉到了她的桌子旁,而田惜也跟著琴清去了她那坐。楊燦本想讓琴清出麵把她要回去,卻發現琴清根本不看她。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若是她再執意的過去,未免太招搖,隻好硬著頭皮陪坐在趙雅的身邊。剛坐下,就感受到了一道火熱的目光,順著目光看過去,就看見趙雅上首的信陵君正凶狠狠的看著她。
“楊,今晚雅兒身體不適,等下若是有人敬酒,麻煩楊憐惜下雅兒。”
楊燦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趙雅,卻又立刻低了頭,裝作盡職的護衛的樣子,嘴裏用隻有她們倆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今晚夫人故意讓所有人都注意到我,現在又強行拉著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給你擋酒?我不明白,夫人為什麼一定要糾纏我?一,我不是男人,你勾引我沒用,二,我是不會為你效勞的,為什麼你就是不放手呢?”
要說趙雅的外交手腕真是沒話說,就算是楊燦如此質問,她的麵上依然是笑顏如花,眼波流轉的跟現場的每一個看向她的男人打招呼,隻有趁著大家不是太注意的時候,裝作吃東西時,才低聲的回複了一句:“誰說我一定要男人?男人都可以要男人,我為什麼不要找個女人嚐嚐?”
楊燦詫異的猛然抬頭看向趙雅,但是人家卻沒有看她,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複又迅速的低頭,裝著給趙雅斟酒,“你是認真的?”
“真如何?假又如何?大王,奴家代表王兄祝大王萬壽無疆,近日奴家特意訓練了一批舞娘,為大王祝壽。”
趙雅突然站起來說話,楊燦隻好把滿肚子的不滿憋回去,等著下一個問話的機會。
“哦?聽聞雅夫人不但人美,舞技也是精彩絕倫,不知寡人能否有幸欣賞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