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先生在嗎?”此時,趙宇龍正在看《坐擁天下》,此時正在理解上麵的意思,如此就被翁帆打擾了。
不過趙宇龍並不急,畢竟武帝用了十多年寫成的兵書,自己自然不奢望一次理解完。加之之前就知道翁帆會來找自己,所以並沒有在心裏責怪他的打擾。
他很自然的去開了門,不過心裏還是惦記著《坐擁天下》上的那句話“石何服於水也,唯速而能之。故千裏之國,兵強草肥,當速攻而勝之。”這話的確是深奧,趙宇龍還是沒有揣摩透他的意思。
不過這時,翁帆已經進來了。他完全打亂了趙宇龍的思緒:“先生,太好了!我女兒不怕生人了!謝謝先生!你真是我們翁家的大恩人啊!”
這時的翁帆完全沒有一家之主的淡定,這樣子就像是一個幾歲大的孩子一樣,完全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不過他這樣子,趙宇龍也能夠理解,畢竟翁香舞的病在他看了已經不可能治好了,但現在卻出了這麼一個奇跡,他自然是高興。
“族長,其實二小姐的病並不是完全靠我治好的,這和她自己也有一定的關係……”
趙宇龍話還沒有被說完,就被翁帆打斷了:“先生別在推遲了,這世間除了先生,怕是再也找不出和先生一樣厲害的人了!”翁帆這話倒是把趙宇龍捧上了天。
“就是不知道先生師承何處?”翁帆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孤心。”趙宇龍隨口回答到,但等他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畢竟在這些普通人甚至是天神兩族的眼裏,孤心都是神話裏麵的人物,畢竟關於他的傳說太飄渺太虛無了。所以,趙宇龍擔心翁帆把自己當成騙子。
不過這的確是趙宇龍想多了,翁帆聽趙宇龍說完竟然說到:“原來先生師承孤心仙人,難怪會有如此才華,我就覺得先生不是凡人,果真如此!”
聽到這裏,趙宇龍已經再懷疑他是如何當上族長的,自己說什麼他都相信,未免這也太過信任自己了點吧!不過現在還是正事要緊,所以趙宇龍把自己幫翁香舞治療心病的全過程都說了出來,包括有人要殺翁香舞也一並說了出來。
“什麼!有人要殺小舞,先生可曾看清是何人所為?”這時的翁帆才有一點族長的樣子。
“那人就是你帶我來的時候,吩咐給我找房間的下人。”
“一個下人,為什麼要殺小舞,難道是有人在指使?”
“我看也是,指使之人,定然也是翁家的人,,不然不可能對二小姐的行蹤如此了解。”
“既然是這樣,那我倒要在家族大會上問問,到底是誰要這麼做!簡直過分!”
對於翁帆的思維,趙宇龍也是頗感頭疼。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上族長的。但是無奈,趙宇龍隻有幫他分析了:“族長,你這樣做非但達不到結果,反而會打草驚蛇。因為沒有人會承認這件事情,要解決就隻有暗中調查。”
“如此也好。對了!先生時候不早了,隨我前去參加家族大會吧!”
說完便是在前麵帶路,趙宇龍便是跟在了他的後麵。
不得不說,這次家族的盛會十分的隆重,不光是家族長老、管家,甚至是下人中有些地位的人都來了。
約莫著入席的有幾十人,這種盛會在家族中也算是罕見。這裏按照地位來安排座位,地位最高便是正中間,其次便是偏左,而後偏右,以此類推。
翁帆此時正坐在正中間,而他的左邊不是家族的大長老,而是趙宇龍。一個外人坐了大族長本該坐的位置,這的確博人眼球,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趙宇龍的身上。
這時,晚來的大長老翁虹走了過來,指著趙宇龍說到:“翁帆你太過分了!不就是和你鬧了個矛盾嗎?你居然叫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坐在我的座位上故意挖苦我!你眼中還有我這個大哥嗎?”
作為族長,翁帆自有他自己的威嚴:“翁虹,就算你是我大哥也不得對我們翁家的恩人無禮!你知道他做了什麼嗎?”
“一個毛還沒有長全的小屁孩能做出什麼?別告訴我他把你那二女兒的失心瘋治好了!哈哈哈哈!”說完,他大笑了起來。在他眼中完全沒有翁帆這個族長,這讓翁帆有些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