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你這是什麼意思,給我讓開!看在兄弟一場,我並不想動武。”說著,景瑞已經運行起了體內的靈力。
可是孟良卻不為所動:“抱歉,龍哥說有事情要說,所以瑞哥,我想我還是聽龍哥的。不管如何,你聽龍哥說完再離開。”
“那好吧!那我就聽聽你趙宇龍今天能夠說到些什麼東西!”說著景瑞轉過身來看向了趙宇龍。
而此時趙宇龍也站直了身子:“我知道現在再說我們兩個的事情你也不會去聽,那麼我們還是說些正事得了!你知道作為一個軍人最為重要的是什麼嗎?”
“那還用問,自然是服從。有話直說,拐彎抹角不是你的性格。”其實此時景瑞的怒氣已經削掉一半,但因為有艾莉站在一旁,所以說話的語氣並未有多少的改變。
“很好,既然你知道。那麼你現在就應該明白,即使你我不是兄弟,你也是我的部下。那麼我的命令,你就應該服從。現在把這槍和槍法撿起來,然後站在這裏好好的聽我把所有話說完。”
“照做又當如何,現在聽你話的隻是我源自於軍人的靈魂,而不是因為你。所以你也別想讓我聽你那些忽悠人的話,你說了我也不會聽進去。”
“那我不說便是了。”說著趙宇龍再次坐在了座椅之上:“你之前不是用傳音術告訴我說發現敵軍的軍旗了嗎?既然如此,那麼你應該明白,我們軍營之中沒有人知道這些。所以我想你得親自去巴特城見一趟陛下,他從小看過很多周邊國家的書籍,應該知道這旗幟是哪方勢力的。”
“遵命!”雖然心中還是有些脾氣,但是如今的他也已經是快要接近二十的人了,自然是能夠將正事和脾氣分來。
如今聽得趙宇龍說的是關乎戰爭的大事,自然是聽了進去:“為什麼是我?”
“因為在這個軍營之中,你的實力最強大,行動也最快。而更加重要的是……”說著趙宇龍走到了他的身邊:“你我認識這麼多年,我最了解你,也最相信你。”
“是嗎?你了解我?相信我?你不是在說笑話?”前半句景瑞還好接受,隻是後半句如今從趙宇龍的口中說出來卻讓景瑞覺得很可笑。
“是啊!我太了解你了,了解你的性格,也了解你的為人。所以我相信你所說的每一句話,可是你跟了我這麼多年,竟然還不完全了解我。連我說的一些話你都聽不明白。”說著趙宇龍將最後一句故意說重了一些。
雖然這稍微的加重沒有多大的變化,可是此時景瑞卻聽出了另外一種味道。隻是他還是不太確定是不是如自己所想,隻能夠回到:“是嗎?我倒想知道,你說的哪些話我是不明白的!”
“這些我們暫且不說,還是說正事。見過陛下之後,我要你會龍鳴封地一趟,你要告訴楊正他們加強防備。因為沃克公爵已經對我們動手了,所以我們要格外的小心。”
“這些就算是你不說我也知道,快說吧!還有什麼,我可不想再這裏多呆一息。”說著景瑞已經打算走出營帳門了,若非孟良還攔在那裏,他早就出去了。
“還有……讓我想想,對了,我們這裏缺少兵力,你還要去找找奴隸販子,購買一些奴隸。最好去找達布拉,他那裏的奴隸最為特殊。”
聽到這裏,景瑞的眼前亮了,趙宇龍說的人正是他要找的人:“可是我記得我找過他,他不在。”
“他隻有月初的前五天在,所以你要抓緊時間了,因為這個月初已經過去了,你若是無法在下個月的月初感到,那你就要等上一個月了。”說著趙宇龍扔給了景瑞一個滿滿的錢袋。
裏麵裝的全部都是金幣,看起來有好幾百,算是趙宇龍一半的積蓄了:“這是買奴隸的錢,另外買了奴隸別忘了聽聽這些奴隸們的故事。要知道布拉達是一個很合格的商人,他和其他商人一樣,為顧客守口如瓶。沒有什麼能夠撬開他們的嘴巴,除了錢。”
說到這裏趙宇龍頓了頓:“聽說你就很想知道一個奴隸的故事,那麼隻要你給他足夠的錢,他是沒有什麼不能夠說的。說實話,那些奴隸們的故事真的很精彩。你永遠想不到看似簡單的他們竟然有這麼多的故事,而對於這些奴隸我建議你最好留在身邊。”
“是嗎?原來如此。”聽到了這裏,景瑞已經有些會意,心中的氣也消了,便是繼續聽了下來。
“是啊!這些人都是很有趣的,像我就喜歡把他們留在周圍,這個軍營之中就不乏很多。其中一個最為有趣,我想你一定對她也很感興趣。那麼我們有同樣的愛好了!”
“是啊!我想我們還真的有同樣的愛好了,那麼我先去了,不然那麼好聽的故事若是錯過,就不太好了!”說著景瑞笑了起來,用傾斜的眼神看向了艾莉。
不過他這個眼神隻有趙宇龍看到,其他人均是未能夠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