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們跑了!媽的廢物!我養你們何用?”隻見海子昂瞬間臉色大變,酒杯裏的酒灑了一地。而那士兵此時也感到頭皮整整發麻,雙腿不由的顫抖起來。
要說其反應倒是迅速,在那酒杯落地的一瞬間,其雙腿便已經跪倒在了地上:“大王饒命啊!小的真的不知道他竟然會帶人跑!”
“饒你!去和陰界王說去吧!”但海子昂依舊沒有心軟,這一刀下去,方是見得士兵的鮮血從頸部噴湧而出,其頭在地上滾動片刻方才停下來。
如今舔過刀口上的鮮血,海子昂方才稍微平靜下來:“真是一幫廢物!幹什麼事都做不好,讓他們看個人都能看丟!”
右丞相:“大王,老臣一直忠心於大王,隻是如今不得不說。那天族小子的實力並不凡,試想一下,就連大王你的血刃都能夠毫發無損的接下,這些士兵們又如何能夠攔住他?”
海子昂:“所以你是在置疑本王的決策?”
右丞相:“微臣不敢!隻是這得天下必先安定軍心啊!就算我們沒有民心,也依舊要穩定軍心。如大王這般的作為,日後哪還有將士們為我等效力?”
聽到此處,海子昂已是滿臉不悅,連忙揮揮手:“罷了!罷了!我知道了!你們都先退下吧!真是的!”
這手勢顯然是趕所有人出去,見到此等場麵,右丞相雖然還欲再言,但想到方才那士兵的下場之後,而今便也安靜的閉上了嘴:“臣等遵旨!”
走出寧海宮,歐陽燁方是朝著右丞相靠了過來:“我說兄弟啊!你明明知道大王的脾氣,你怎麼還說出這樣的話?莫非你覺得自己的命太長了?”
右丞相:“可縱使如此,我也不能夠看到他做出這樣的錯事。要知道,治理天下就要遵循‘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的道理。如今的大王早已失去了民心,又不顧江山社稷,而今還做出這等令將士們寒心的事情。試問這天下還有誰敢為大王賣命?這天下又如何能夠打下?”
歐陽燁:“你管這些做什麼?反正現在咱兩過得好好的!至於這天下不天下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大不了苗頭不對,我們再換一個陣營便是了!何須在意這些東西?要我說,日後隻要事不關我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就是了!”
右丞相:“抱歉!那是兄弟你!不是我!亂臣賊子我已經當了一次,不想在當第二次!也罷!既然他不顧天下,隻顧著享樂,亦無資格成就霸業,我就這樣離去倒也快哉!”
“你傻了吧!好好的榮華富貴你不要,偏要離開?”無疑右丞相的舉動倒是震驚了歐陽燁:“在這宮裏不是好好的嗎?”
右丞相:“榮華富貴又如何?貧苦寒窯又當如何?別忘了,你我本是貧寒出身,這富貴本就不屬於我們,又何懼失去?再說這近萬年的榮華富貴莫非還不能使你厭惡嗎?”
歐陽燁:“正是因為我們生於貧寒,所以我才害怕回到那個貧寒的日子。想要勸我放棄這一世的榮華,絕不可能!也罷!既然你要走,作為兄弟我也不攔你,好自為之!”
“若是日後有緣,我們再行相見吧!”說著,右丞相此時已然轉身準備離去,卻感到一把刀從其背甲刺穿前胸。
抽回刀歐陽燁看著奄奄一息的右丞相說到:“抱歉兄弟!你若是就這麼消失了,兄弟我可就完了。反正你也看不慣大王,不如就這麼離開世界,倒也算是另一種方式離開了不是嗎?”
“外麵好吵!發生了什麼?”此時的海子昂心情稍微好下一些,而今便是見得右丞相癱倒在了地上:“這是?”
歐陽燁:“啟稟大王,右丞相幾欲叛逃,被我抓個正著,現已將他就地正法!因事發倉促,未能來得及向大王稟報,還望大王恕罪!”
看了看歐陽燁那帶血的刀刃,又看了看那血已被海水衝刷幹淨的右丞相,略微滿意的點點頭:“嗯!很好!若是其他人能有你這種覺悟,本王就可高枕無憂了!”
說罷,海子昂又故作皺起眉頭:“隻是他可是你的親哥,你就這樣直接對他下手?”
歐陽燁:“我的心中隻有大王,若是誰膽敢做出什麼對大王不利的事情,即使是我的親哥我也依舊要大義滅親!”
“很好!本王身邊就缺少你這樣忠心之士!你能有這種作為,讓本王很是滿意。不似你哥這個家夥不識好歹,竟然膽敢當麵與本王過意不去!”海子昂拍拍歐陽燁的肩膀,遠遠離去。
……卻說趙宇龍此刻已經帶著紫靈公主跑出多時,雖然在這海域之中不方便飛行。可精通水係的他,也根本不需要靠翅膀。
甚至可以說,在這水下,他行進的速度比飛在天空之上還要快上近十倍。而今也不知遊去多遠,隻是聽得紫靈說離前方的鮫人藏身處很近了。
而今,趙宇龍放才是將其從懷中放下。倒不是因為其傷勢好得差不多,隻是礙於如今已經接近鮫人的藏身地,若是被其他鮫人看到難免會產生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