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行李回顧這自己生活了一個星期的地方,這裏的每個地方好像都充斥這他們的回憶,就要離開了,還是有點不舍。慕雪的眼眸暗了暗,緊了緊手裏拖著這行李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慕雪,還要讓本大爺等多久?”剛出門,慕雪就聽見跡部那“華麗”的聲音,跟著聲音看過去,跡部真靠在一輛紅色的賓利上,畫麵感很好,典型的有錢人,富二代。上輩子的她雖然身價很高,但她基本就沒有花錢的地方,好像什麼都被家族裏麵安排的穩穩當當,絲毫不差,最重要的是,家族裏麵是從來不允許她一個人外出的,除了睡覺,似乎她身邊都是人,要麼是保鏢,要麼是侍者,要麼是家庭教師,她就像是生活在一隻金絲籠裏的鳥,沒有跡部那樣的自由,又沒有作為家族繼承者的權利,她隻是一個傀儡,為家族利益活著的傀儡。和跡部比起來,自己好像確實很可悲。

“恩,走吧!”關了門,慕雪就朝跡部那輛絢麗的跑車走去。

不得不說,就算托行李,他看上的女人依然華麗,或許別人托行李他會覺得有些狼狽,但她卻讓他覺得很優雅,作為一個紳士,怎麼能讓女性提行李呢?

跡部接過慕雪手中的行李,放在車上。

“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跡部從後視鏡裏看看後排坐著的人,有些無奈,明明前排有位置卻一副理所當然的坐到後排去,還真是不懂浪漫的不華麗女人。

這也不能怪她,畢竟從慕容雪到忍足慕雪,基本都是做後排,在慕雪的記憶中,好像做前排的永遠是保鏢和司機。(嗬嗬,可悲的跡部大爺瞬間就是司機了。)

“沒有什麼好驚訝的!”有錢有權,什麼都能辦到,這點她絲毫不懷疑,別說一個住址,就算是挖地三尺找個龍蛋又有什麼不可能的。

依然是穩穩淡淡的聲線,沒有半絲波動,好像沒有什麼能讓她感興趣或者關心的東西,這點讓跡部很是苦惱,這好比一拳頭打在棉花上似的,棉花倒是不痛不癢,而他卻覺得憋屈得很。

現在他也不想和她探討感性方麵的東西了,過於理性的她,有是真的很讓人費解。他也不再多話,專心的開車,往東京進發。

慕雪本以為他會把自己送到冰帝,沒想到下車她才發現,他把她送回家了,從某些方麵看,跡部也算很細心,或許是個人太過高傲,讓人無法靠近,才會忽視他的溫柔吧!

跡部停好車,然後下車,紳士的將車門拉開,那樣的畫麵像是等待公主的王子,高貴,自傲。

貌似慕雪也沒有什麼不習慣的,優雅的下車,依然高貴,隻是比跡部過了些柔和的美感。有內涵的人身上都有種氣場,有的人氣場很強,讓人隻敢仰望,卻不敢靠近,有的人氣場依然很強,但卻吸引人注目,靠近。前者是跡部,後者是幸村。而慕雪好像兩者都不符,又好像兩者都有。不過還有一種人就是,明明氣場很強,卻收斂著,覺得很是親近,但就算緊挨,卻仿佛在天邊。

咚咚咚!叩門,她也覺得自己還真是喜劇,明明進自家門,卻還的像陌生人一樣敲門,沒辦法,誰讓她忘記帶鑰匙了呢!

也沒等幾分鍾,慕雪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開門的是忍足鬱士,一身運動裝很清爽,少了些魅惑,多了些大男孩的爽朗。

“喲!是我們可愛的小雪妹妹回來了啊!嗬嗬!跡部也來了?還真是稀客!”忍足鬱士看了看慕雪,又看向咱在自家妹妹後麵的部長大人。

聽自己這個便宜哥哥那驚訝的語氣,慕雪很是無語,演技不好就不要出來秀,看他的表情哪有一絲驚訝的神色啊,好像早就料定她今天會回來,而且還會多帶一個——

“鬱士,是小雪回來了嗎?”屋子裏傳來芽子媽媽的聲音。

“恩,跡部也來了喲!”明明是一句很正常的話,怎麼從他嘴裏說出來,怎麼聽怎麼怪。

忍足鬱士在暗示什麼,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但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流言止於智者,她也沒有解釋的習慣。

跡部這是挑挑眉,看了看自己的好友,自己的心思果然瞞不過他。

“小雪回來了,快來讓我看看,有沒有瘦,在那裏有沒有好好吃飯。”聽到忍足鬱士說暮雪回來了,芽子匆匆的從樓上下來了,拉著暮雪,嘴裏還一直嘟囔,“還真是瘦了,回來一定好好補補······”

“媽,跡部也來了喲!”忍足鬱士好心提醒道,他這好友最討厭被人忽視,奇怪的是今天好像跡部一點意見都沒有,果然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