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麵就對我發脾氣,我到底哪裏惹到他了。
四年了,我天天想他。
想的我覺得自己想他都快想成神經病了,每天晚上做夢都要夢見他。
可是每每醒過來的時候,心口那個地方都會空的發疼。
我一生氣就咬住唐秋言的肩膀,口氣不清:“混蛋,唐秋言,你混蛋,我都為你守身如玉了四年,你還這樣罵我,你還要我怎麼樣,你這個混蛋。”
唐秋言一怔,然後拍著我擱在他肩膀上的腦袋:“諾諾乖,我哪裏有罵你了,我是嫉妒,你看你,醉了就這副樣子,你這麼漂亮,任何男人也抵擋不住了,我要是想到你在別的男人麵前這樣,我這心裏就想貓爪子在撓一樣,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我放開唐秋言:“那你四年來,為什麼沒有找過我。你讓我一個人過,你讓我和小草莓無依無靠的,見了麵,你還欺負我。”
說著說著,我覺得自己越來越委屈。
眼淚吧嗒吧嗒就砸了下來。
“對不起,諾諾,是我不好,是我該死,是我自己和自己較勁兒,我自己懲罰自己,你知道我沒有你的四年是怎麼過的嗎,我真的想你快想瘋了。”
聽到唐秋言這樣說,我心裏忽然好受了。
我彎著腦袋不太相信的說:“真的?”
唐秋言說的話,我聽的斷斷續續的。
“當然是真的……你又瞞著我孩子的事情……一年以後……大家都說那是君思的孩子……我多氣啊…”
我忽然大叫一聲:“小草莓是我跟你的孩子。”
唐秋言似乎笑了,嘴角的酒窩若隱若現。
他剛想張口說什麼,我又大叫一聲:“但是你休想讓我將這件事情告訴你。”
唐秋言又開始順著我的話:“是是是,我不知道,你沒有告訴我,你要瞞我一輩子呢。好了,我們趕快洗澡,有話明天再說。”
唐秋言的臉在我的眼前變得好溫柔。
他拿著浴擦給我擦肩膀,手臂,一點一點,真的好輕柔。
我忽然有些難過。
這真的是我朝思暮想的男人,此刻他正在我的麵前。
我忽然就吻上了唐秋言的嘴唇。
他的唇還是那樣薄,薄的像是春天裏凋零的一絲花瓣。
薄唇的男人多數薄情,唐秋言,你是這樣的嗎?
我不懂,我無法用正常的思維去衡量這個男人。
我隻是很想他,很想很想他……
我明顯感覺唐秋言怔了一怔,高大的身軀微微顫了一下。
後來我想想,我當時可真是死皮賴臉的,我親他,從下巴到脖子,我想,我真的是太想他了,他想念他身上好聞的讓我覺得安心的味道,我想就算是在夢裏也是好的。
我也不知道唐秋言什麼時候就反客為主了。
他開始回吻我,激烈而瘋狂,手也不停的在我的背上遊移,將我緊緊的抱住,恨不能和他嵌在一起,融為一體。
最後我被他壓在浴池的邊緣為所欲為。
那天晚上我累的在浴池裏麵就睡著了,怎麼上去的都不知道。
我隻知道那一晚唐秋言化身餓狼,將我壓榨的幹幹淨淨,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都是我自找的!!!
可是,當第二天的時候,醒來之時,我的旁邊任舊是睡的香甜的小草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