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秦嶺腹地,
東華閣中,一名氣質出塵卻又帶著無窮魅惑的女子坐正坐在那裏,她對麵一名一身青衣的女子有些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裏,看的出她對對麵坐著的女人很是害怕。
“白玫師姐,我看你這幾天好像有些心不在焉,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那青衣女子一聽這話,立即躬身說道:
“手下不敢,臨出門的時候師傅吩咐過,一切要聽從您的命令,不能有半點不尊。手下隻想著如何把您吩咐的事情辦好。”
“三長老也真是的,都是一家人非要搞的這麼嚴肅,什麼手下主上的,咱們都是逍遙派的人,我師傅性子隨和也從沒約束過什麼,你們怎麼非要搞主仆這一套呢?弄的大家都不自在何苦呢,你說對吧。”
雲青鸞一臉微笑的說道,她和君小俊一樣,其實都是隨性灑脫之人,不喜歡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被叫做白玫的這位女弟子愣了一下,她看著雲青鸞臉上的真誠,想想這位掌門主脈的師妹確實沒刁難過她們這些人,對同門之人她都是很和氣,隻有對那些想打她主意的男人,她才會露出魔女的一麵。
再想想她說的也很對,好像掌門李逍遙待人也非常和善,從沒有一點架子,甚至看上去都不像是個掌門,反倒是她的師傅和其他長老,一直堅持以仆人自居,而且還要求門下弟子謹記規矩。
想到她的師傅,她又不得不把剛剛的想法壓回去。一低頭對著麵前應該是自己主人的師妹說道:
“出山之前師傅叮囑過,尊卑有別,不能僭越。”
聽到她這樣說雲青鸞一點都不意外,逍遙派的這些弟子門人都被那些長老們教傻了,每天都教導他們什麼尊卑有別,教他們要服從掌門一脈的命令。雖然這是逍遙派的傳統,但說實話無論是她的師傅還是她自己或者小俊,都沒有一點這種要求。
雲青鸞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然後繼續耐心的對白玫說道:
“我的好師姐,你看我像是那種頤指氣使、奴役自己門人的那種人嗎?我和師傅都沒想過要把你們當仆人,就是小俊,他可是你們師傅吩咐要無限遵從的少主,不也是沒有一點要當你們主人的架子嗎?”
聽她這麼說,白玫的臉色又柔和了一些,事實確實是這樣,他們那位少主雖然下山多年,但他在山上的時候也都和其他師弟師妹相處的極好,他根本沒有半點主人的架勢,相反總愛調皮搗蛋,倒像是一個被大家寵著的孩子一般。
現在門派裏許多師姐師兄都十分想念這位少主呢,就是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了。
可是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存在,師傅也不會讓她斬斷塵緣了。就因為他是自己的主人,自己才不得不離開心愛之人。
在臨分別的時候,看著愛人臉上的淚光,她的心都碎了。
那麼硬氣的一個男人,軍中的英雄,一軍之首,卻在她的麵前淚流滿麵。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如此流淚,任誰看了都會心酸無比,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愛人。
就是因為那個少主,她的師傅才幾次催促,讓她立即回山。要把自己的一切留給少主,這就是師傅對她們的要求。
想到這位少主,白玫心中無比矛盾,自己本來應該恨他吧。可是他好像什麼也沒做,再說那時候他都早就下山了,根本不可能要求自己師傅做什麼。
坐在這裏的這位擁有仙女和魔女氣質的自然就是逍遙派的逍遙仙子雲青鸞 ,也就是君小俊的師姐,逍遙派掌門唯一的女弟子。
在她對麵站著的,則是逍遙派旁枝的門人,雖然是師姐師妹相稱,但身份卻是天差地別。
逍遙派嚴格意義上講其實是一脈單傳,每一代隻有一個徒弟,其他護派長老、執法長老還有他們的徒弟等都是逍遙派主脈的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