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會功夫,這支部隊便抵達了敵軍營地外圍,他們放慢腳步停了下來。遠遠望去營地裏篝火通明,隨處可見執槍拿劍的武士來回巡邏,顯然敵軍並沒有放鬆守衛。
飛霸低聲道:“那兩魔賊並不傻,還知道嚴加防範,現在咱們怎麼辦?”
飛雄目露凶光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咱們兵分三路朝敵營發起進攻,二弟、三弟一路,無蹤兄弟一路,我一路,今日就算敵營是銅牆鐵壁,咱們也要把它踏個稀爛不可。”
飛虎、飛霸、無蹤道:“大哥所言極是,那咱們分頭行動吧。”說著將手下兵馬分成三路,準備發動強攻。
隨著飛雄一聲震天怒吼,千餘將士兵分三路如猛虎下山般朝敵營殺去,敵人慌忙奮起抵抗,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作戰好手,雖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是應對起來卻十分沉著冷靜,並不顯得有多少雜亂。
無奈飛天三魔誓在必得且人數上占盡優勢,俗話說雙拳難敵四腳,好漢架不住人多,在飛天三魔、無蹤的強勢突進之下,敵軍還是被打得節節敗退,營地外的幾處哨所被搶下,死死傷傷的武士橫七豎八倒了一地。
得知敵軍趁夜襲營,鑽地魔和獵手魔慌忙組織手下兵馬衝出營地迎敵。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飛雄手中長槍怒指著獵手魔道:“魔賊,前次險些命喪你手,今日本王定要將爾等碎屍萬段。所人人聽令,隨本王一起斬了這幫來犯之敵。”說著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身旁飛虎、飛霸、無蹤以及上千魔怪緊隨其後衝出。
飛雄、飛虎將獵手魔圍住,兩人互看一眼後同時出手攻擊,隻見二道淩厲寒光一左一右極速朝獵手魔撲去,獵手魔不敢怠慢,手中寶弓瞬間射出二道箭雨抵擋,一陣轟響傳來,飛來的攻擊化為烏有。
獵手魔以一敵二不敢有絲毫大意,擋下一擊後他手中寶弓光芒大盛,隻見他身體一閃掠至半空,隨後一道道閃耀著駭人寒光的巨大箭影如連珠炮般朝著飛雄、飛虎二人身上射去。
飛雄深知此招厲害,他大喝一聲:“二弟小心。”說著手中長槍瘋狂揮舞起來,隻見無數寒光閃過,瞬間掀起一道足有數丈高的狂暴罡氣迎了上去,一旁的飛虎不甘示弱,手中大刀連續不斷的劈出,瞬間劈出十數道寒光迎了上去,一陣轟隆隆的炸響聲傳來,三人腳下地麵被轟出數個大坑,此後雙方你來我往鬥得不可開交。
另一邊,鑽地魔與飛霸、無蹤二人也鬥得正酣,無蹤行動飄忽時隱時現好似鬼魅一般,飛霸則步步緊逼,攻擊力十足,麵對兩人截然不同的攻擊方式,鑽地魔頗感頭疼,十數招下來漸漸感覺有些吃力,隻是仗著自己“鑽地”絕學尚能立於不敗之地。
獵手魔見鑽地魔那邊情況吃緊,自己這邊尚能應付,但是想要施予援手斷然不能,他心下暗道:“再這樣拖下去情況隻會越來越糟,得想辦法盡快脫身才是。”
打定主意,他怒喝一聲體內魔力全力催動,同時手中寶弓射出漫天箭雨朝飛雄、飛虎二人撲去,趁著二人全力抵抗之際,他迅速掠至鑽地魔身邊道:“老哥,情況不妙,咱們不要與他們過多糾纏,得設法脫身才是。”
鑽地魔道:“這兩魔頭難纏的很,想脫身隻怕沒那麼容易。”
正當兩人說話之際,飛霸的巨大狼牙棒攻擊已至,隻見一道狂暴罡氣凶狠撲來,鑽地魔急忙拍出一掌抵抗。見獵手魔想逃,飛雄掠了過來道:“魔賊休走,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說著長槍接連掃出,隻見一道道淩厲寒光從四麵八方朝獵手魔全身要害撲去,獵手魔怒吼一聲:“你找死。”說著體內魔力催動到極致,隻見一團又一團黑氣冒出,瞬間凝成一道黑氣之牆擋在其身前,無數寒光沒入黑氣牆後如泥牛入海般消失不見。
飛雄見此情景大感吃驚,忽然從黑氣中獵手魔高舉著寶弓全力劈出一道足有丈餘高的寒光朝飛雄當頭轟下,危急時刻,一旁的飛虎怒喝一聲:“大哥,小心”說著全力劈出一刀迎了上去,一聲轟響傳來,飛虎的身體猛飛出十數米遠,隨後一絲鮮血從他嘴邊溢了出來,飛雄見飛虎受傷倒地急忙掠了過去道:“二弟,你怎麼樣,傷得重不重?”
飛虎捂著胸口表情痛苦道:“大哥,我胸口痛。”
見飛虎受傷,正與鑽地魔纏鬥的飛霸和無蹤也停手趕了過去。見對手不打了,獵手魔大喜道:“鑽地老哥,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所有人聽令,趕緊撤。”說著領著手下兵馬倉皇而逃。
飛雄此時心思全放在受傷的飛虎身上,也顧不得追趕逃走的敵軍,他盤腿坐下後雙掌直抵飛虎後背為其運功療傷,一番救治下來飛虎臉上氣色明顯好轉,胸口的疼痛也輕了許多。
飛雄緩緩起身道:“二弟的傷還需要好好養幾日方能痊愈,咱們先回山寨吧。”說著領兵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