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百航跟在兩人身後,兜兜轉轉幾圈以後,來到徐望堂的房前。徐望堂推門而入,徐三則退了下去,屏退了周圍的下人。
等到人走得差不多的時候,韓百航見四下終於無人,便湊到窗戶邊,朝裏麵打量著。
屋內燈火通明,丁清瑤被五花大綁在房間裏麵,徐望堂滿臉怒氣,手裏攥著一張信紙,對著丁清瑤怒罵道:“你這個賤人,我徐家哪裏對不起你了,居然做出如此下流的勾當!”
丁清瑤被綁著,身子動不了,滿臉的淚水根本無法擦拭,哭喊道:“我沒有,我跟韓百航是清清白白的,絕沒有做出有辱門風的事情。”
“還敢狡辯!”徐望堂一巴掌打在丁清瑤臉上,印出無根鮮紅的指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倆在廟裏的勾當,整個永城都傳遍了。我本來還不信,現在看來我還冤枉別人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那一晚我們確實在一個房間裏麵,但絕對沒有越軌之舉!”
“沒有越軌之舉,難道你們連肌膚之親都沒有嗎?”
這一下丁清瑤沉默了,徐望堂怒極反笑,“這一下沒話說了吧,我看你還狡辯,我今天非打死你這個蕩婦不可!”
說罷,徐望堂抽出一根手指粗細的木條,朝著丁清瑤身上鞭打去。丁清瑤身上綻開一條條血痕。
韓百航看在眼裏,手指在窗台上留下幾條白色的印記,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去,把徐望堂給打死。
徐望堂年紀大了,打了一會就氣喘籲籲,坐在椅子上歇氣。丁清瑤的衣服被抽打地破破爛爛,露出下麵白嫩的肌膚,一道道血紅色的印痕,如同點綴在白雪上的紅梅,絕美又讓人心碎。
“我本來還想給你一個機會的,但你自己不爭氣,看看這是什麼!你那姘頭給你寫的情書。都傳到我手裏了,你以後讓我還怎麼出去見人!”
徐望堂罵了一陣,將手裏的信紙扔到丁清瑤的臉上。韓百航在一旁看著,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那封情書他還記得,那是韓磊三替他寫的。
當時韓百航記得自己還罵了一頓韓磊三,不過後來那封情書去哪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落到徐望堂手裏呢。
韓百航琢磨了一下,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剛剛在酒桌之上的時候,徐望堂一臉得意,很明顯是抓住韓百航什麼把柄,想要當眾宣布。
隻不過韓百航見機得快,裝醉吐了一場,把這事給躲了過去。現在一想,徐望堂想當眾說的事,應該就是情書的事情。
“徐望堂你還真毒啊!”韓百航在心裏暗罵道。要知道若真的讓徐望堂,將這情書公之於眾的話,韓百航怕是要名譽掃地。
這時丁清瑤完全愣住了,連身上的疼都忘了,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公公居然會弄到這封情書。
徐望堂看著丁清瑤震驚的神色,十分的滿意,站在丁清瑤麵前,寒著一張臉說道:“現在你沒什麼好說的了吧。”
丁清瑤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強忍著心裏的委屈,自己年紀輕輕就做了寡婦,一直以來都恪守婦道,還幫忙料理生意。即使對韓百航有好感,也隻能藏在心裏,從不敢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