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祥看著徐詳謙手中那份簽著自己名字的信,知道自己看弓沒有回頭箭,於是咬了咬牙,召集北古口的團級以上將領,開了一個神秘的會議。
而在北古口進攻的奉軍,在接到徐詳謙的回複之後,也開了一個詭異的會議。
兩方的將領們就在這個神秘而又詭異的會議的指導下,開始北古口的戰役。
前一刻,兩方的士兵還打得不可開交,後一刻,進攻的奉軍突然發現,防守的敵人竟然主動讓出了一個口子,進攻的師團長們在錯愕中想起了開會時上級的指示,戰鬥中要是敵人主動讓開道路,千萬不要開槍,直接衝進去占領陣地。
奉軍的將領明白這樣做是極其危險的,一旦敵人讓開口子隻是作為誘餌,那樣直直的衝上去無疑是送死,但是既然上級有命令,自己作為軍人也不能不執行,所以進攻的將領們一個個咬了咬牙,命令自己的士兵們不許開槍,直直的衝上去。
進攻的士兵們麵對著令人錯愕的命令也是不能理解,但是軍令如山,他們隻是一個小兵,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去,可是他們衝上去之後驚奇的發現,對麵的敵人竟然沒有開槍,而是看到他們衝上來一個個都在轉身逃跑。
奉軍很快就占領了北古口陣地,麵對逃跑的敵人,他們在長官的命令下,也沒有給與追擊。
馮玉祥就這樣放棄了自己的陣地,他假裝被奉軍大敗,一路上逃向了北京。
馮玉祥一路上遇到了許多自己以前的同僚,但是這些人現在與他已經不是同一路人了,馮玉祥帶領著自己的軍隊,並沒有向他們打招呼的意思,而這些人早就知道馮玉祥的脾氣,要是逼急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他們看到馮玉祥打敗仗的模樣,誰也不願意上去觸這個眉頭。
就這樣,馮玉祥一路順利的回到了北京。
吳佩孚這個時候本應該在北京坐鎮指揮的,可是就在昨天晚上,他接到了山海關的戰鬥報告,說是山海關情況危急需要支援,吳佩孚接到這個報告,坐立不安,山海關是自己最後的屏障,如果山海關出現了什麼問題,整個戰鬥恐怕就會一麵倒,自己的地位也將不保。
於是今天早晨天還沒來那個,吳佩孚就親自率領一直警備後援隊上了前線,他要親自坐鎮山海關,他不信對麵的奉軍能夠打的下他親自坐鎮的山海關。
說來也巧,馮玉祥正好挑選吳佩孚不在的時候回到了北京。
這個時候,馮玉祥知道,自己在沒有接到吳大帥命令的情況下返回北京,意圖已經十分明顯了,如果等到吳佩孚回到北京再起事,那吳佩孚老奸巨猾也不是什麼傻子,要是等到那個時候,說不上會起什麼變故,不如就現在反了他娘的,帶著自己的軍隊打到山海關,活捉了吳佩孚,也算是立了一大功。
主意已定,回到北京的馮玉祥有一個軍團的兵力,而這個時候的北京城早已經兵力空虛,並沒有費什麼力氣,馮玉祥就控製了整個北京城,而吳佩孚府中的財物,馮玉祥也統統收進了自己的口袋裏,至於吳佩孚的妻女,馮玉祥倒是沒做的那麼絕,畢竟上下級一場,自己與吳佩孚隻見隻是軍事見解不同,叛變歸叛變,馮玉祥並不想對自己以前大帥的女人有什麼非分之想,於是叫他們留下所有的財物,各自逃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