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是廢物麼!這特麼怎木回事你不知道麼!你是不是不想在這幹了!”張國慶勃然大怒,抓起警察脖領的手使勁的搖晃著,隻見他的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沒想到這個不著調的收下竟然給自己這樣一個回答。
“局長,是是這樣的,”那個警察顫抖著說,“我們,我們在這裏調查一起打架鬥毆的事,沒想到不一會張輝就進來了,我們正審訊這,誰知道他他突然發瘋,用電棍點倒了好幾個兄弟,然後就自己昏過去了。
“你他麼的放屁!我兒子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瘋掉,”張國慶的臉都綠了,本來想給自己的兒子報仇的,照這個廢物這樣說豈不是連仇人都沒有了?
“這,這我也不知道啊,”被抓住的警察無奈的答道,說完他還偷偷的看向坐著的陳風,生怕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招來陳風的不滿。索性的是陳風一直在那裏閉目養神,沒有流露出任何的表情。
很明顯,在張國慶進來之前陳風就撤去了屋子內的五行大陣,陳風把他們羅列的罪證收集了起來,他教給了每個警察該說的話,並監督他們一字不差的背下來。很顯然,這些警察已經被剛剛的幻境嚇破了膽,回到現實他們還以為陳風就是閻王轉世,因此對他說的話自然是言聽計從。對於他們來說站在哪一邊最好選不過了,張國慶固然勢力龐大,可是跟他們的命比起來再大的勢力他們也要毫不猶豫的違抗。因此就發生了現在的這一幕。
此時的張國慶氣的七竅生煙,傻子都知道張輝的傷一定和陳風有關,哪有自己把自己的胳膊弄折的道理。可現在的局麵是不僅不能說明陳風和張輝的傷有關,而且警察的話還間接的洗清了陳風襲警的罪名,把這一切全都推在了張輝的身上。張國慶是在是咽不下這口氣,現在還是在警察局自己的地盤。他下決心就是逼也要逼陳風一個襲警的罪名,到那時陳風就百口莫辯了,自己說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張國慶一臉陰笑的轉向陳風,“你叫陳風是吧,”
“對啊,我就叫陳風,”陳風眼皮也不抬,坐在椅子上回答。
“你大膽!”張國慶身邊一個警察迅速上前,“你一個違法人員,局長問你話你竟然坐在那裏。還不起來!”
“你算什麼東西!”陳風突然睜開眼睛,目光灼灼的看著說話的警察,這個警察突然被陳風冰冷的目光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
“我從來不與狗講話,”陳風淡淡一笑重新閉上了眼睛。
“好,好小子,”張國慶怒極反笑,陳風這樣的態度正中了自己的下懷,這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采取下一步措施了。
“來人,把這個小子給我考起來!”張國慶大聲的喊著,“現在我就要治你一個藐視司法的罪名!”
“慢著!”身邊的警察剛想動身,突然審訊室的鐵門開了,眾人的目光齊齊的向門口看去,他們想知道是誰這麼膽大在公安局裏直接藐視張國慶的話。
“原來是趙副局長啊,”張國慶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我正在執法,有設麼事等我處理完了再說。”原來進門的正是京寧市公安局的副局長趙斌,接到韓局長的電話他立即向公安局趕來。不僅如此令他吃驚的是在路上他又接到了李市長的電話,而且是為了同一件事,想到這麼多大人物都如此上心他趙斌自然是不敢怠慢,緊趕慢趕的來到了公安局。索性的是沒有晚,恰好一進門就看到了這一幕。…
顯然張國慶並沒有把趙斌放在眼裏。而對於趙斌來說這裏麵的道道他最清楚不過了,即使不了解事情的原委也能看出來,張國慶一定是在以什麼莫須有的罪名來報複別人。以往不涉及自己的利益他自然也就不會過問,現在不一樣了,兩個大人物都要自己確保這個人的安全,就是撕破了臉皮也要和張國慶據理力爭的。
“張局長,你好像沒明白我的意思,”趙斌麵不改色,一臉的嚴肅,“這個人你不能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裏麵的的道道,什麼藐視司法,你分明是栽贓陷害!”如今情況緊急,他也顧不上那些官場的套話了,隻有撕破臉皮表示自己的立場。
“哦,”張國慶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心裏很奇怪,這個趙斌以前一向是什麼都不過問,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和自己叫板,難到這個陳風有什麼大背景不成?想到這他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來之前他就再三確認了,這個陳風就是京寧大學的一個大學生,不可能在這京寧市有什麼背景,他的臉色一陣變幻,又一次陰沉起來。
“趙局長,我敬重你同事這麼多年給你麵子,這小子傷了很多警察,還有我的兒子張輝,今天一定要嚴懲不可,我奉勸你還是別摻和這件事,免得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