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車停在了餘暮家的小區門口。雖然沒有市區的繁華,但這邊的綠化高的不錯。路上的兩排老銀杏樹,已經掛滿了銀杏,在微風下隨著扇形的葉片有規律的來回擺動著。離樹不遠處,月季、芍藥、蘭草,從高到矮一排接著一排。由於已經是盛夏,隻有月季還零零散散開著花。
這邊普遍都是小樓,六、七層左右,牆上貼滿的青石到和別的地方有些不同,顯得別有一番滋味。
餘暮看著金朝你之前精神多了,走到金朝身邊,摸著金朝的頭說道:“到家了!”
餘暮家在三樓,空間不大,共兩個房間,銀色和灰色的色調,處處顯出金屬的質感。客廳內簡潔幹淨,連灰色書架上的書都擺的整整齊齊,就是感覺有些冰冷。好在客廳中的一張墨綠色的短腿長桌,加上旁邊亮綠色的坐墊,給整個空間平添了幾分生機感。
陳行家就在隔壁,自從陳行消失後,張惜花住了進去。一是可以懷念陳行,二是也可以替陳行照顧當時年紀還不大的餘暮。雖然餘暮並不經常在家。
餘暮家裏,餘暮帶著金朝走到小屋坐到床上說道:“這以後就是你的房間!抽屜裏有家裏鑰匙。”又補充道:“家裏有些簡陋,如果需要什麼就跟我說。”
金朝想著,這應該就是餘暮給餘離準備的房間,便說道:“那就在等你找到餘離之前,這就是我的房間。”
餘暮拿著床頭上的一枚硬幣,看著金朝說道:“你和餘離都是我弟弟。”
這時,尋隱走了進來,坐到金朝旁邊笑道:“以後這就是我倆的房間了。”
金朝看了看尋隱,又看了看餘暮,拿起手上的沉香手串說道:“我們還是先去拜訪三師兄、四師兄吧。”
餘暮聽著有些別扭,拍了一下金朝的頭說道:“你再叫他們師兄,我會揍你!”
金朝想了想,說道:“這按輩分來講我應該是你們的前輩,叫你們哥豈不是很吃虧?”
話剛出口,餘暮一把製住了金朝,詢問道:“很吃虧?有多吃虧?”
金朝掙脫不了,便笑著求饒道:“不吃虧,不吃虧。”
尋隱掐了掐金朝的臉,又看著餘暮問道:“既然他這麼有誠意的裝前輩,我們就讓他叫哥,叫到我們滿意再放了他?”
餘暮讚同的點了點頭,命令道:“快叫!”
又在尋隱的逼迫下,金朝足足叫哥叫了半個多小時,餘暮和尋隱才放了他。
尋隱向餘暮慢慢問道:“他下次再敢沒大沒小怎麼辦?”
餘暮淡淡的回答道:“加倍!”
金朝看著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揉了揉胳膊問道:“我們什麼時候走?”
餘暮問道:“去哪?”
金朝,想了想說道:“去你老板那兒!”
尋隱問道:“他老板是誰?”
金朝說道:“他老板是乾叔師兄!”
尋隱點了點頭,說道:“但一會兒你還真得叫師兄,千萬別覺得不好意思。要鎮定!”
金朝說道:“如果你們不在,我肯定會緊張!”
尋隱說道:“他們陪你有些困難,但我可以陪著你。所以你盡量少說話,我會替你說!”
金朝點了點頭。
張惜花他們簡單收拾過後來到了餘暮家,大概了解了計劃後,留下了陳行和戚演,其他人來到了公司。
剛下車就看見,遠處走來一個濃眉大眼,身材勻稱的高個子的卷發美女,朝著餘暮優雅的走來,看著餘暮含情脈脈的說道:“餘暮,回來了。”餘暮沒有回應,又看著張惜花說道:“花姐,謝謝你照顧餘暮!”隻見張惜花往金朝身邊看了一眼,梁欣若又掃過旁邊的人,目光直接停在金朝身上問道:“你是金朝?”
金朝點頭,隻見梁欣若從包裏翻出一張名片和墨鏡遞給金朝微笑道:“以後有什麼需要,就給嫂子打電話!”
金朝接過名片和墨鏡,看了眼餘暮笑著回答道:“知道了!嫂子!”
隻見旁邊又跑出來個齊肩短發拎著紙袋的女生,瞪著金朝凶巴巴說道:“什麼嫂子,別亂叫!”又把手上的紙袋給金朝,說道:“我才是你嫂子!”說完看著大家打了招呼,又看著餘暮和張惜花說道:“剛才準備給金朝弟弟的禮物來晚了!”
金朝打開紙袋,看著裏麵精致的餅幹,不經感歎道這個人的手真巧!
餘暮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張惜花,而張惜花做出了被逼無奈的表情。而兩個女的四目相對了幾秒鍾後,就打聲招呼後離去。金朝戴著墨鏡拿著紙袋走到餘暮旁邊,又拿出一個餅幹遞給餘暮問道:“還有幾個嫂子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