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一個天使,但是,他理智全無,一把拉著天使的衣服,一手攬著她的腰,把她推倒在地板上,拚命往她身上擠,這樣才能感到一點點冰涼。
穆安安望著緊緊禁錮自己的男子,酒香不斷往她鼻腔裏鑽,熏紅的臉蛋,迷離的眼神,猛的一驚,是明顯中了藥的效果,開始劇情裏並沒有說。
腦子裏把劇情從頭到尾想了一遍,麵如土色,季岸是花了最後的力氣救了婧甜甜,然後暈倒了,才沒有後來這件事,那麼現在……
穆安安已經感覺被什麼東西咯得難受,驀然,嘴唇上一暖,發出“唔唔唔”的聲音,手推拿著他炙熱的身體,卻沒想到男子把她抱得更緊。
季岸隻覺得抱著的這個東西很涼爽,很涼爽,溫柔的馨香包圍著他的身體,整個人都飄飄然,像是在雲端。
好像親上什麼東西?不過,感覺軟軟的,就像果凍一樣甜甜有彈性,惹得他心癢了幾分,帶著火熱的舌-頭,撬開外麵的東西,裏麵更是濕濕,好像更甜了。
他對這個東西吻得更用力了,不斷探索裏麵的未知數。
季岸帶著千軍萬馬的磅礴氣勢被穆安安打得連連潰退,她心裏是奔潰的,濃厚的男性氣溫滾燙,被她重重包圍,手拚命桑拿,還是不能撼動他半分,男子的吻霸道地侵蝕著她最後的理智,就像要吻到地老天荒一樣。
男子鋪天蓋地的吻像是要把她淹沒,穆安安呼吸漸漸不暢,逐漸迷離,季岸的動作已經不局限於親吻,開始扒穆安安的衣服,就在她覺得自己多年保存的童貞要喪失時,
季岸忽而就不動了,親吻的動作也停下來了,穆安安不明情況,推了推壓著她的身體,好像死死的。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拍拍胸口。
係統冰涼能凍死人的聲音在她腦子裏閃現,“你就不能警械一點嗎?知不知道要不是我把他打暈,你就要和他滾床單了!”
穆安安保持著坐起來的這個動作,怔怔把係統的話聽完,心裏是無比感謝係統的好意的,他冰冰冷冷的語氣在她心中變成了最溫暖的。
“謝謝!”真誠地向係統道了謝,她知道,自己隻有好好完成任務,才對得起係統的好意。
係統再也沒出聲,穆安安也不在意,低凝了睡得安穩的季岸,吃力地把他扶起來。
她的白裙子裂了一個縫,應該是季岸剛才扯的,暗歎可惜了。
季岸重得就像要把穆安安壓扁,她把男人的手放在肩上,一瘸一拐走出洗手間,心裏恨恨地想,等你醒過來,一定要你陪我裙子。
經過槍戰,現場的人已經全部逃走,還留著幾具屍體躺在哪裏,看的她幾乎腿軟。
現在季岸是他們要尋找的人,穆安安也不敢耽擱,出了門,快速攔了一輛出租車,想了想,酒店人非事多,是不能去的。
看了軟噠噠的季岸,向司機報了她家的地址。
讓司機快到最快,不到十分鍾就到了。
穆安安硬是把季岸拽下來,還是司機人善,看她一個小女孩拉著男朋友吃力,把她把人送到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