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霓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陸城涼旁邊,握住他的手,軟軟靠在他的肩上,軟糯的語氣道,“城涼。”
陸城涼溫香軟玉在懷,心情好了不少,對於蔣霓的柔情,他深感受用,跟蔣霓在一起他很快樂,好像忘記了所有煩惱的事,那種感覺是任何人帶不給他的。
嗬嗬,當一個人沒有了錢,沒有了任何東西,連溫飽都解決不了,又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那時候就是無限的奔波,互相埋怨,最終感情破裂。
木言打破這奇妙的沉默,“師父你的名字是安梅還是安逸呢?”
安梅打算裝死都不行了,“額,你剛才不都聽到了嗎?”
“那不一樣,你騙了我,該怎麼補償我?”
“乖徒弟,所有你想要的,師父盡力給你都不行嗎?”安梅頗為無奈。
“我要你解除婚約怎麼樣?”
木言一想到那人頂著她未婚夫的身份就非常不爽,那個位置是他的,好像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樣。
安梅一時語塞,“這個是沒問題的,隻不過是時間長久,徒弟,你要師父解除婚約幹嘛?”
保鏢默默當一個隱形人,還是被自家小姐的低情商打擊得五體投地,小兄弟吃這麼大的醋,您居然不知道?
木言:“……”
“就是要你這樣,你答不答應?說好給我補償的,你騙人。”
幼稚。
安梅道,“打住,這個你得問我父親,他不同意我也沒辦法。”
木言一聽還以為是安梅想讓他討好老丈人,讓安父承認他,近水樓台先得月。
“這個沒問題。”
木言已經開始計劃怎樣攻略老丈人的事,然而這這件事上,他有一個非常強大的情敵。
安梅暗暗鬆了一口氣,搞得這個小麻煩了,小屁孩最容易騙了。
而這個小屁孩比她大。
聽完課,木言說要到她家做客,安梅開始怕他了,太纏人了。
“那個我家不好,而且我腿腳不好要休息,你還是改天再來吧。”
木言看著她的眼神有了委屈的樣子,看得安梅一陣無可奈何,答應了。
剛要上車就被陸城涼攔住,“梅兒,我也想去拜訪伯父。”
安梅忍無可忍,繼續再忍,微微一笑,“不關我事,要去自己去。”
“那他為什麼能去?”
陸城涼指著木言,眼裏沒有剛才的憤怒,而且如同一汪清水,讓人溺斃。
木言扳下臉,一雙飽含壓力的眼睛在陸城涼身上掃過,陽光的臉上一抹挑釁的笑,“我找安梅他爸有事,而陸大公子是有什麼事?”
陸城涼臉上閃過一絲慍怒,不過很快就隱藏下去了,“我去探望未來的老丈人。”
“別說得太早,或許以後不是呢?”安梅打斷他的亂叫。
“而且我們還沒結婚,老丈人不是你能叫的。”
木言居高臨下盯著陸城涼,讓他徒感到一股壓力,他陰鷙的眼神看著他,身上的冷冽氣息隔著不遠處也能感受到。
聽到那句老丈人還真是生氣,真想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