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下午的任務及是鏟除……”我知道他要說什麼,就接口說:“八個上忍,兩個影忍嘛。餘大哥早就跟我們說過了。”張老看了看餘濤,說:“日本方麵好像聽到什麼風聲,又派出十個上忍,三個影忍。”“那也沒什麼,交給我和阿皇吧!”阿雄拍拍胸脯,信心滿滿的向張老打包票。
“不止,剛才我們接到通報,說意大利黑手黨受當地政府請求,找了五個‘異能暗協會’的金牌殺手(‘異能暗協會’是國際殺手團中排名第一,其中聚集了眾多異能者和修真者,向來與‘黑手黨’結好。‘異能暗協會’殺手分為聖級殺手,金牌殺手,銀牌殺手,銅牌殺手,還有一些外編的普通武林中人,是武者殺手。)來參加這場‘軍事之戰’。”消化完剛才超出自己想象的事的葉老也過來插嘴說。
我聽了,轉過身去,看著太陽。葉老以為我是故意不理他,正想發作,卻聽到我自言自語的說出一句:“日本忍者……金牌殺手……哼哼,沒想到越來越有趣了。希望他們下午不要讓我失望。”
中午……飯桌上……
阿雄剛扒完一大碗飯,現在正躺在凳子拚成的“床上”拍著凸出來的胖肚子大叫過癮。中午,我們是在上海國際大酒店……旁邊的巴西烤肉店吃的。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雖然這家店比較小,但是服務卻相當好。
在飯店的門口,阿雄問:“爾等為何來此小店?”
得到回答:“吾等為不欲養成大手大腳之劣習。”
“……香蕉爾等個巴拉……”
我嘴裏叼著一根牙簽,翹著二郎腿,問張老:“你們怎麼知道這群盜賊在哪裏?”“間諜。日本將和意大利合夥。”張老擺弄著筷子,頭也不抬,隨便吐給我一句。“那什麼時候走啊?我都等煩了。”阿雄吐掉牙簽,張口問。張老剛想回答,葉老卻突然站起來,快步走出去,丟下一句話:“組裏發命令了,走!”
張老也一句話不說,拉起我和阿雄就往門外走。我被張老拖的十分不舒服,便震開張老的手,說:“我自己走。”“我……我也是!”張老頭也不回,和葉老一樣扔下句話就一眨眼走了:“快到郊外‘無月果園’!”阿雄衝張老離去的方向豎起了中指,嘲笑的說:“小樣……錯,是老樣,我還追不上你嗎?”說完,作了一個超人的酷炫動作,就追過去了。我苦笑著搖搖頭,也趕了上去。
半路我就追上了其他人。
※※※※※※※
無月果園,因果樹參天,比其他樹都高而成名。到了夜晚,站在果園裏,隻能見到月光,卻見不到月亮。今天,果園被國家封了。為什麼?因為果園裏龍組成員已經和日本忍者、金牌殺手對上了。當然,不包括未到的我們。
龍組主要所在成員:鷹眼——佘白,男,36歲-狂刀一郎——嫪霆皓,男,26歲-無影踟針——畢樂,女,37歲-樂亭落花——李聖音,女,18歲。還有一些比較差的成員就不再說明了。
“八嘎亞路!你們中國人是不是狗啊?我們走到哪裏,你們就跟到哪裏。”一個身穿忍者站出來用不太純熟的中國話說。此忍者全身黑色緊身忍者服,胸前繡一頭綠色蟒蛇吐著血紅色的信;頭上包著一塊黑布,剩一小結辮子。還有四個忍者同他裝束相同,顯然是五個影忍。影忍與其他忍者不相同的地方除了刺繡,就剩一樣了。影忍不會在臉上蒙上一塊布。
嫪霆皓“哈哈”大笑幾聲,指著自己對忍者說:“我們中國人是龍的傳人,看你們的刺繡,難道你們日本人是蟲(蛇)的傳人嗎?”一個上忍大叫一聲:“八嘎亞路!不許中國狗侮辱我們大日本帝國!呀!”叫完的時候已經衝了上去。嫪霆皓“嘿嘿”笑了幾聲,身體變淡了,仔細看就能看出嫪霆皓已經離開了原地。可惜,除了佘白、畢樂和李聖音之外,就在也沒有人發現了。說起來,最慘的還是跑上來的那個忍者,被氣得連拿手的忍術都忘記使了,直接往嫪霆皓的殘影衝。
“呀!!!”上忍毫無招數的一刀向嫪霆皓殘影劈了下去,一刀到頭,根本沒有一點砍在實體上的阻力感,反而像在劈空氣似的。“嗯?怎麼回事?”剛才那個影忍下意識的說。嫪霆皓如今已不知道在何處了,連生命波動都消失了,好似一直沒有這個人出現過在這裏一樣。
上忍見自己的敵人居然在自己的麵前,急忙舉著武士刀,站在原地轉圈,警惕地望著四周。過了一會兒,上忍扁扁蹋蹋的小鼻子上,布滿了密集的汗珠,可是嫪霆皓還是沒有出現,似乎已經離開了。這時候,龍組的人全部退後一步,用手罩了耳朵一下,就若無其事的望著敵方。
影忍a(第一個說話的為a,第二個為b,依此類推)等的不耐煩了,剛要張嘴,一陣洪亮而有節奏的笑聲堵住了影忍a的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忍者們絲毫不知怎麼了,隻得愣在原地。“啊!!!”一聲慘叫從忍者中傳出來。影忍a一回頭,又有幾聲叫喊,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到腦中到處都是笑聲,一下豪爽,一下尖銳,頓時抱住頭,痛苦地大叫。影忍a疼痛中聽到影忍c斷斷續續的聲音:“是異能……異能音波。快……快堵住耳……啊……耳朵!”影忍a暴虐的撕下頭上的頭巾,扯成小塊,塞進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