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天這種混蛋誰喜歡?不知道做了多少缺德事呢?這次跟來金絲國不知道又想搞什麼鬼……”
紫月突然間想起了一件正事,“花烙,你說耀月的馬是不是幕天毒死的?”
“你的意思是說他可以毒死耀月的馬來幫你脫身?他有這麼好嗎?”花烙對幕天仍舊是噗之以鼻,“不過,他跟月府的耀月比起來,我更討厭耀月,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對那個婢女下這麼狠的手,如果不是你出手的話,他的手裏又多了一份罪孽……”
“你說的沒錯,耀月才真的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對了,他今天來過嗎?”
“一大早就來過了,知道你還在睡覺,就回去了,估摸著這會兒又該過來了,他呀,根本就是賊心不甘,昨天晚上在消金樓這麼一嚇,這幾天大概也不敢過去了,自然會把注意打到你身上了。”明澈的眼眸裏充滿了不屑,原來這看似富麗堂皇的月府裏居然藏著這麼多的齷蹉事,現在,就算是不為了闖過烏鼎國的捷徑,她也不希望月府的三父子能夠有什麼好日子過,砍頭抄家才能夠解心頭之恨。
在月府偌大的土地上,不知道埋葬了多少的冤魂呢。
抬頭看了看窗外,窗外陽光燦爛,微風習習的,自己這一醉還真不輕。她開始懷疑那酒裏一定下了迷藥之內的東西,要不然自己怎麼會醉呢?就算是最烈的酒也不可能讓她一杯酒倒啊。
“什麼時辰了?”
“馬上就要午時,剛剛月府的廚房過來問話,問我們中午想吃什麼……”
“我得起來了,對了,花烙把我最漂亮的衣服找出來,我今天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後再讓耀月死無葬身之地……”笑盈盈的眸子突然間一凝,透出一抹冷厲的光。
“好,我這就去找,說到美人計,我覺得你比秋玲更加有資格用……”花烙的眸子裏閃過一抹的嬌笑,這上午幾個時辰還真的是難熬,紫月在睡覺,望影在看書,若是往常,和望影煉煉丹藥,和秋玲鬥鬥嘴,這時間一晃就過去。
暖晴居是月府的地盤,她和望影根本就不可能締造結界出來煉丹,她現在還真的有些不習慣沒有了秋玲的日子。
“那是耀月沒有看見秋玲,如果他看見秋玲了,恐怕昨晚就不會耐著性子去消金樓了。
秋玲身上的風塵味太重了,男人一見她就沒有魂兒,像耀月這種大色、、狼一見就立刻想連骨頭也吃進去,這也是紫月決定自己親自來月府的主要原因,如果是秋玲來,以她潑辣的性子,非得把事情搞砸不可……
隨後花烙為紫月找來一見翠綠色的長裙,長裙用上等的織錦做成,順滑明豔,外罩一件白色的輕紗,輕紗上用金線繡著大朵大朵的薔薇花,腰間係著一根串著銀珠兒的腰帶,腰帶的一小截垂著,什麼吊著幾個金色的小鈴鐺,腳步輕移的時候,鈴鐺“叮鈴鈴”的脆響,既華貴,又帶著一絲少女俏皮的風姿……
如墨的發絲大部分挽起,隻留兩縷隨意的飄在臉頰邊,蓬鬆的發髻間插著金玉相間的珠花,右邊,斜插著帶著一片綠葉的紅花,花蕊上似乎還有露珠兒在輕輕的滾動著,襯著她那凝脂玉一般細膩的肌膚,還有那如有清泉緩緩淌過的眸子,越發的嬌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