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太太聽到任梅越來越難聽的話,皺起眉頭,臉色也冷了下來,道:“費太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我家女兒故意軟禁你家兒子的嗎?”
一旁的白映夏聽到這個,起先是不太在意,可是隔著老遠,也能聽到電話裏任梅咄咄逼人的話語,不屑地想著:估計是想撈點好處吧。
帶著這個想法,白映夏也就沒興趣了,繼續看著電視裏那搞笑的綜藝節目。
“難道不是嗎?我兒子吃了這麼大的虧,你就說怎麼辦吧。”任梅冷笑道:“如果你們白家不是誠心想結親的話,那我們立誠也不是娶不到妻子的男人。”
“今天時間太晚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白太太匆匆的將電話掛了,生怕再說下去,任梅連取消婚約的事情都要說出來了,這些事情,她可不太懂,但也知道自家老公重視和費家的聯姻。
任梅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得意的向費鬆茂邀功,費鬆茂給了一個讚賞的眼神,而旁邊的費立誠,則送上大大的臉頰吻,開心地說道:“媽媽,你真是太好了,那個女人,娶回來可是對我們費家的災難啊!”
“你這臭小子,這時候才知道媽媽的好了。”任梅得到老公和兒子的肯定,那心裏飄飄然的,白天對於費立誠的氣也就完全不記得了。
從任梅那兒受了氣回來,白太太至始至終到現在也還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什麼軟禁,什麼費立誠吃了大虧這類的。
白太太起身將電視直接關了,白映夏立刻不高興地說道:“媽,正看著搞笑的地方呢,你怎麼就關了吖。”白映夏從沙發上起來,剛準備重新把電視打開,就見到白太太擋在她的麵前,冷聲問道:“映夏,你到底做了什麼,惹得費家的人這麼不高興?”
“我哪有做什麼。”白映夏不在意的說著,對於急需爸爸貸款的人來說,就算她做了再讓他們不高興的事情,那也得給她忍著。
“你還不說真話,任梅隻差沒把解除婚約的事情說出來了,還沒做什麼?這要真做什麼了,那是不是婚事都被你攪黃了?”白太太對於自家的女兒,那是束手無策,問不出來,隻好將這件事情告訴自家老公。
白行長那可是混成了人精,對於任梅主動挑起事來,直覺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問:“你說,是任梅主動打電話過來,問你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
“是啊,我也奇怪呢,電話剛接起來,任梅就氣衝衝的話,問映夏,她也說沒做什麼?”白太太這會自然是護著女兒了。
“那是為了什麼事情?”白行長看白太太一眼,知道問不出什麼,直接上樓就白映夏的房間裏找白映夏,直接問道:“映夏,你對費立誠做什麼事情了?”
“沒事什麼啊?”白映夏穿著睡衣,抱著被子蓋住身上,不甚在意地回答著。
“還不說實話。”白行長‘啪’的一聲,拿起白映夏梳妝台上的東西,直接就往地下一砸,一拳捶在梳妝台上,那瓶瓶罐罐的化妝品搖搖欲墜!
白映夏被嚇了一跳,從未見到爸爸發這麼大的火,抱著被子,求救的看向旁邊的媽媽。
“好了,發這麼大火,嚇著孩子了。”白太太自然是護著自家女兒,安撫著白映夏問道:“映夏,你告訴你爸爸,到底做什麼事情惹到費家了?”
“沒做什麼啊,就是讓費立誠在酒店裏呆了幾天。”白映夏隨意地回答著,根本不覺得這有什麼錯,反問道:“爸,這結婚前要是不能震住費立誠,那結婚後,我還有什麼地位,再說了,他的前妻鬧出這麼多事情來,若是他再去幫個忙什麼的,那我們以後就算結婚了,爸爸你的臉往哪擱啊?”
白映夏口口聲聲的說著是為了白家的名聲,為了白家的臉麵,可是眼睛裏卻有著一絲心虛,那幾天將他軟禁起來真正的原因是什麼,一定要死死將這個秘密埋葬起來。
“急功近利!小心因小失大。”白行長怒斥一聲,白映夏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便也就不甚在意,說道:“明天一起去吃個飯,道個歉。”
“行,我明天去訂好位置。”白太太點頭表示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白太太就和任梅約了一起吃午飯,雖然任梅口氣還是特別不好,但想著中午解釋解釋也就過去了,昨晚自家老公可說了,這次利潤很大,說不定以後就是他們白家往上升一級的契機,白太太對於任梅自然是好聲安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