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勇驚呼一聲,“小白!”這可是李靖他老人家的狗,以他家三個兒子的脾氣來看,這要是踢實在了,得把自己的命配上才能夠換它半條腿吧。
萬幸的事,這一切沒有發生,畢竟是天庭的寵物,再小也比凡間的多那麼一點靈性,哪怕躲避的動作,也比別的狗快那麼幾分,孫海的腳剛伸出來,小白已經往後一躍。以完全不科學的角度跳了一個後空翻,剛一落地,便又繼續呲牙咧嘴的叫了起來。直到一隻蔥白般的玉手,一下子從後麵抱住了它。
“陳雪!”徐勇看到抓住小白的人,有點不好意思。趁這時候,陳雯雯拉著孫海要走。徐勇見沒踢到,也就放過了他,讓他走了
“你好”陳雪摸著小白的頭說,剛才呲牙咧嘴的小白,瞬間變成了一隻乖乖狗:“你們在這吃飯啊,怎麼鬧成這樣。”
“小糾紛,小糾紛。”徐勇摸摸頭說:“你來這吃飯啊,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嗯,我爸戰友聚會,喝多了,我來接他的!”陳雪指著剛出來的一群人說道:“他們出來了,我先走了,要不你等我會,我順便送你一下。”
“還是不必了。”徐勇指了指後麵幾個正在偷偷笑的猥瑣男:“我同學在呢,我們一起走。”
“那好吧,下次再見”陳雪把小白往徐勇手上一遞:“別再打架了”,便轉身離開。
“好,下次再見。”徐勇接過小白,有些不好意思,像著陳雪婀娜的背影揮了揮手。便被幾隻大手按倒在沙發上。
“老實交代吧,是誰家的美女,怎麼被你釣上的?”薑超和廠長一人抓著徐勇的一隻手臂,腿壓在徐勇的大腿上,讓徐勇幾乎動彈不得。薑超更是一邊壓著,一邊問道。徐勇一邊奮力掙紮,一邊叫起屈來:“隻是一麵之緣,一麵之緣而已,是接我們的船船長的女兒,天地良心,我可一根手指頭都沒動她的。”“誰信啊,一麵之緣,還送你回家,還讓你不要打架,我怎麼沒遇到這麼好的,你說對吧!”
“對頭,家夥肯定沒老實交代”廠長應聲道:“大刑伺候!”
“別,別,別!”徐勇討饒道:“幾位大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真沒什麼關係!真沒關係,有關係我爛PY!”
“真沒關係?”薑超將信將疑,左手停止了脫襪子的動作。
“真沒關係!”徐勇連連告饒:“有關係我今晚和盧宇睡!”盧宇是他們班上,最胖的女生,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八,人見人怕的女殺神,敢用她來賭咒發誓,那需要非凡的勇氣。
“信你了!”薑超放下了徐勇,穿好鞋子:“回頭給我介紹介紹?”
“要不你也跟我SH島,船上就能遇到了。”徐勇正色說。
“那還是算了!”薑超跟徐勇不一樣,徐勇從小父母便在外打工,初中時候還有爺爺奶奶看著,初中後搬到城裏更是自由放縱,父母隻有逢年過節才回來,所以也不太管他。而薑超則不同了,他家是開廠的,雖然不大,但也有百八十號人,父母最大的希望就是能順順利利接班,決不允許他去什麼海島上的。
“算了,咱倆想也白想”廠長給自己點了支煙,有給徐勇薑超分了一下,徐勇心中鬱悶,也接起一隻,抽了起來:“這麼漂亮的,肯定有主了,走,一起去打牌去?”
“你們去吧”徐勇抱起剛才被壓著的時候,丟到了地上的小白:“我這還有條狗呢,走不開”
“你丫真成狗奴了”廠長笑罵一句:“薑超你也喝酒了,就別開車了,我們幾個去打車去老地方,喊上幾個人來,你要是想來就來,不想來就早點回家洗澡睡覺去,看你這一身油。”
“行,你們幾個玩吧。”徐勇晃晃悠悠的,一手抱著小白,一手夾著支煙,迎著盛夏的烈日,一晃三搖的走了。
廠公看著徐勇遠去的背影,大口吸了一口,從嘴裏吐出來,再從鼻子裏麵吸進去,做了一個大回龍,幽幽的說道:“他喝這麼多,再加上雯雯這次,不會有事吧。”
“能有什麼事?”薑超把玩著車鑰匙,一臉滿不在乎:“家夥什麼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閉著眼睛騎電瓶車能開出三裏地的主,命硬著呢。”
“我就擔心他想不開,畢竟暗戀了人家七年了。”
“那倒也是,誰叫他不表白呢,你說這家夥膽子挺大,可就是不敢跟女孩子表白,真傷腦筋”薑超將鑰匙一收,煙頭往地上一丟,腳尖一碾:“別說他了,我們先去打牌,禍福自有天相,我看那個女孩子蠻不錯的,說不定還挺適合他的。”
“好咧”曹明也丟下了煙頭:“我們先打牌,估計家夥希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