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句‘任意挑選’,就代表她能去珠寶區挑一件幾十萬到幾百萬不等的珠寶!
女人雙眼睜大,激動的連連道謝:“謝謝南總,謝謝南總。”
門關上,轉個身,就見沙發裏正在吃葡萄的女人眉梢挑高,戲謔的看著他:“喲,美女送上門的禮物,恭喜南總啊。”
男人淡淡瞥她一眼:“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送別的男人腰帶的事實!”
她想也不想的反駁:“二哥不是別的男人。”
男人在她跟前站定,雙眸危險的眯了眯,滿滿的都是威脅:“再說一遍?”
郝小滿幹咳一聲,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拆開手裏的包裝袋:“看符不符合你的品味。”
那是一條黑紋金H扣編織鱷魚皮腰帶,骨感十足,花了郝小滿近5萬大洋,當時心疼的心髒直抽抽。
不過送這個男人東西,便宜了,他也看不上眼。
南慕白把玩著那條腰帶,右手拇指若有似無的摩擦著上麵凸起的鱷魚骨,不疾不徐的在她身邊坐下:“知道送男人腰帶意味著什麼麼?”
郝小滿無視他飽含暗示性的眼神,繼續吃葡萄:“不知道啊,不過看你的樣子好像很想要一條皮帶,我就給你買了。”
話音剛落,下巴忽然被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扣住,她怔了怔,不等反應過來,眼前便驀地出現了一張放大的男人的俊臉,唇舌被輕易撬開,一顆剛剛放進口中的,圓潤飽滿的葡。萄,被男人以唇舌輕易勾走。
唇齒間還殘留著葡萄甜膩香醇的味道,她看著那雙近在咫尺的眼眸中四濺的星火,麵無表情:“想吃葡萄自己動手剝。”
話落,推上他的胸膛,微微用力,將他推離自己。
傾身再拿個葡萄的功夫,男人又不知不覺靠了上來,長臂橫過她的身體,不動聲色的環住她的腰肢,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懷中:“想吃你,是不是也可以自己動手剝?”
靠的那麼近,她甚至能隱約感覺到他紊亂而急促的呼吸聲。
郝小滿斂眉,盯著指間紅得發紫的葡萄,好一會兒,才悶聲道:“南慕白,我還沒有想好到底要怎麼處理我們之間的關係。”
事實上,她已經幾次三番都想好了,他們是真的不合適。
如果這些日子,他沒有一直在她麵前晃悠,沒有一直不斷的糾纏她,或許……她早已經開始了一段嶄新的人生。
沒有幹脆利落的斬斷這段關係,直接導致了現如今他們不倫不類的同居生活。
有時候,她甚至有種他們其實還沒有離婚的錯覺。
“我知道。”
“慢慢來,小滿,我們還有很多很多時間,你慢慢想。”
“……”
嘴上說著慢慢來,身體上能不能也配合一點,慢、慢、來?
“夠了……夠了南慕白。”
再這麼下去,她不相信他還能控製的住自己。
“嗯……”
男人含糊的應了一聲,與其說是在答應她,倒更像是一聲情不自禁的輕歎,他的確明顯的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
郝小滿眉心跳了跳,轉個身剛要將他推開,男人卻忽然一個翻身,順勢將她帶著壓進了沙發裏。
失控。
隨之而來的,是一場無可挽救,不可控製的失控。
從沙發,一路輾轉到臥室,再到浴室。
兩個小時候,男人終於稍稍恢複了一點理智,抱著浴缸中她疲憊無力的身體喃喃道歉:“累壞了吧?抱歉……我原本真的隻是想親親你。”
事實上,要不是看她明顯有些疲累的神色,或許到現在,他還都無法找回自己的理智。
郝小滿搖搖頭,累的連呼吸一下都覺得費力,平緩了好一會兒情緒,一開口,連嗓音都是沙啞的:“累,帶我去睡覺。”
他親昵的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低低應了聲,起身拿了條浴巾將她裹住,打橫抱出浴缸。
到了床上,她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很快沉沉睡去。
男人靠坐在她身側,盯著她曲線柔美,滑膩白皙的後背,眸色不知不覺又暗了幾層。
他閉了閉眼,不動聲色的沉澱了一下翻湧的情緒,抬手將她身上的被子往上帶了帶。
起身離開臥室,去隔壁的公寓裏找到煙,抽出一根來點上。
晚風吹來,煙味很快四散在空氣中。
他蹙著眉,坐在陽台處的休閑椅中,一根接一根的抽著,抽到最後,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起身回去,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一本台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