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一說,我要怎麼樣,才能讓她放棄這個想法?”阮雲瑾有些著急了。
這件事情要是發生在別的身上,阮雲瑾興許早就想到了辦法了。
可是這件事事情,發生在阮雲瑾自己的身上,這就讓阮雲瑾有一種深陷泥潭沒有辦法自救的感覺了。
也是因為阮雲瑾這在氣頭上,很難冷靜下來。
綠荷一邊給阮雲瑾到了茶水,遞過去,一邊安慰道:“小姐,你喝口茶,消消氣,實在不行,咱們就學二小姐,來個金蠶脫殼!”
說到這裏,綠荷笑了起來:“到時候,我看他們去哪裏找人!”
金蠶脫殼?
阮雲瑾忽然覺得,綠荷說的辦法是一個好辦法。
不過阮雲瑾的在想到好金蠶脫殼的時候,卻想到了更好的辦法!
她拍手跳了起來:“就這麼辦!”
綠荷不知道阮雲瑾的腦海之中想著什麼,聽到了阮雲瑾的這句話,有點慌神了:“小姐,你不會真的要金蠶脫殼吧?這雖然是一個辦法,可是卻是最後的時候,真的是沒有別的什麼辦法的時候用的……”
“那梁王也不是什麼等閑人物,要是給梁王知道了,小姐怕是會有很大的麻煩,而且,難道小姐你真的就甘心,以後永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嗎?二小姐的性子嫻靜,或許忍得住,可是小姐你……”綠荷不往下說了。
不過綠荷話裏麵的意思,誰都能聽懂。
阮雲瑾卻是眉眼一彎,笑道:“我才不要金蠶脫殼呢!那樣的話,豈不是退縮了?太便宜這些人了?”
阮雲瑾說到這裏,沉聲說道:“當年二姐姐出事兒的時候,我還小,沒有什麼能力,才會讓二姐姐跑了,可是現在,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小姐,你是有了什麼辦法了嗎?”綠荷一臉好奇的問道。
她是真的想知道,都到了這個境地了,阮雲瑾還能有什麼辦法。
阮雲瑾冷哼了一聲:“這一次,也該給二姐姐出口氣了!”
說著,阮雲瑾就帶著綠荷,連夜出了府,往阮玉敏和陳鈞的宅子裏麵而去。
如今的小平安,已經會跑著叫姨了。
平安和阮玉敏生的很像,應該說,也很像阮雲瑾小時候。
讓阮雲瑾看了,心中的抑鬱,都少了不少。
“阿瑾,我看你好像不大開心,這是怎麼了?”阮玉敏溫聲說道,阮玉敏現在越來越賢良溫柔了,很難從現在的阮玉敏身上,看出來,幾年前的那根孤僻冷傲的少女的模樣了。
阮雲瑾嘟囔著:“還不是咱們的好祖母!”
“不知道她做了什麼事情,然你這麼生氣?”阮玉敏現在甚至都很難叫出一聲祖母這樣的稱呼來。
從當年阮老夫人,逼著她死的時候,阮玉敏就已經心灰意冷了!
“二姐姐,她把我許配給了梁王!”阮雲敏沉聲說道,可以說,是有一肚子的苦水。
“梁王?我前不久聽陳鈞提起過,說是阮府和梁王走的很近……難不成,就是為了把你許給梁王?”阮玉敏問道。
“這一次,我之所以從姑蘇回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阮雲瑾很是惱怒。
阮玉敏在這宅子裏麵,對外麵的事情很不關心,還真不知道,這梁王是哪一號的人物,就好奇的問道:“不知道那梁王是個什麼樣的人?”
阮雲瑾聽到了這個,冷笑了一聲:“能是什麼樣的?孫子才比我小三歲!可以當我爺爺的人了!”
阮玉敏萬萬沒有想到,阮雲瑾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她一臉的驚愕。
緊接著,阮玉敏就騰的一聲,站了起來,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是在是太過分了!我還以為,她經過的事情,能有所悔過呢!不曾想,卻還是這麼狠心!”
說著,阮玉敏就望著阮雲瑾,擔心的說道:“阿瑾,那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呢?”
阮雲瑾看著阮玉敏,道:“二姐姐,這一次,就要求你和姐夫了!”
“阿瑾,你就說吧,要怎麼做!”阮玉敏直接就痛快的應下了。
當年在她最痛苦和絕望的時候,是阮雲瑾把她和陳鈞拉扯了上來,如今,這幸福的一切,可以說,都是阮雲瑾給的。
現在阮雲瑾遇到了困難,她當然要義不容辭的幫忙了。
阮雲瑾很是感動的看著阮玉敏,最後目光閃爍著明亮的光芒,把自己的計劃給說了!
過了兩日。
南山院之中。
阮老夫人覺得,睡的很不踏實,她做了一個噩夢,夢見了阮家開始落寞,然後她淪落沉了那最下賤的乞丐。
在夢裏麵,她就朦朦朧朧的感覺到,有人好像是在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