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傑輕輕地執著我的手說:“安兒,跟我走吧,我愛你
,永遠地愛你!”
我水晶般晶瑩剔透的多情淚,靜靜淌在他秀氣的手指間
。“安兒啊!”子傑將我擁入懷中,歎息著吻去我臉上的淚。
“子傑!”我一遍又一遍地喚著,喚著這個在魂夢深處,
牽縈掛繞的名字,想把一生的思念全傾於此。
屋內,燭光搖曳,仿佛在訴說著世間纏綿悱惻的愛情…
…
天蒙蒙發亮時,我小心地掙開子傑的手臂,戀戀不舍地
望著他那沉睡著的疲倦的臉,終是咬咬牙放下一封信,飄然離
去。
我出了屋子,往李府後門走去,那裏有一白衣男子騎在
一匹同樣雪白的駿馬上。
我淺笑盈盈,將手伸向他:“慕白!”
慕白笑著將我拉上馬,“駕!”馬蹄在身後揚起一片塵
灰……
我舒適地靠在這男人身上,這男人啊,他給我的愛,不
像子傑那樣狂野而令人不安,也不像傲竹那樣霸道而令人窒息
,他的愛就像一泓清水一般平和而安詳,他是用心地去讀我,
讀我的心,讀我的靈魂,或許有那麼一天我會告訴他我的靈魂
來自何方。這些我都會在那封信中告訴子傑,告訴他,我愛上
了兩個男人,而另一個男人能給我他所不能給的安定。
而從今天開始,我會過著一種漂泊不定的生活,可是這
都不重要了,因為我找到了一個真正懂我、憐我、惜我的男人
。
靠在慕白的懷中,想起那首歌:“山長水闊知何處浪跡
天涯從此並肩看彩霞纏纏綿綿你是風兒我是沙點點滴滴
往日雲煙往日花天地悠悠有情相守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