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已經具備了一名地下黨員的特征了。”胡夢北笑著。
“我倒沒有覺得。”朱慕雲笑了笑。
“對了,以後你再來找我,不能再這麼魯莽。我門口的鐵環上有一根布條,你記得一點,左進右走。如果綁在左邊鐵環上,明這裏是安全的,如果是在右邊,就明我不在,或者是危險。”胡夢北叮囑著。
“左進右走,我知道了。”朱慕雲回憶了一下,剛才門口的左邊鐵環上,確實綁了根布條,如果胡夢北不,誰也不會注意到這樣的細節。
第二,朱慕雲下完課後,再想去胡夢北那裏,但經過他門口時,突然現右邊鐵環上綁了根布條。他沒有停留,徑直騎著走了過去。
回到家裏,朱慕雲開始研究華生今送來的資料。這幾,反饋回來的信息並不多,而且顯得雜亂無章。直到目前為止,他並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朱慕雲重新調整了觀察的位置,他沒有受過軍事訓練,也沒有其他人指點,隻能像盲人摸象一般。
一個星期之後,朱慕雲終於見到了胡夢北。這幾他無法聯係胡夢北,心裏總覺得空蕩蕩的,好像浮萍一般。
“這是我的入黨申請書。”朱慕雲從貼身的口袋裏,將那份早就寫好的申請書拿了出來。
一個星期前,朱慕雲從胡夢北那裏回去後,當晚上就寫好了這份申請書。孫仁的視死如歸,地下黨的一心抗日,對他的心靈造成很大的震撼。寫這份申請書時,他覺得笑如千鈞。
“很好。”胡夢北看了看,朱慕雲寫得很誠懇,沒有體會是寫不出來的。
“過段時間我得回老家一趟。”胡夢北,他對朱慕雲很重視,關於朱慕雲的情況,必須親自向組織彙報。
在胡夢北離開的這段時間,朱慕雲一直心神恍惚。不管做什麼事,總覺得沒有激情。每上班前,朱慕雲都會特意從胡夢北那裏繞道,可每次,右邊的鐵環上都綁著布條。
晚上,一放學,朱慕雲就急著離開。但今晚上,他正要離開時,卻被野次郎給叫住了。雖然朱慕雲在警察局,隻是一名普通的巡警,但在學校的表現卻很搶眼。至少在野看來,朱慕雲不應該是一名巡警。
“朱慕雲,畢業後你想不想來特高課?”野次郎直截了當的問。
“我哪有這樣的榮幸?再了,特高課怎麼能用中國人呢?”朱慕雲,他的日語,已經完全可以跟野對話。
“你懂日語,特高課需要翻譯。”野次郎,之所以開設日語專修學校,除了傳播日本文化,進行文化侵略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使命,為日本培養一批懂日語,而且忠心的中國人。
“如果特高課需要,我樂意之至。”朱慕雲不得不。以後他的工作如何,其實是沒有什麼自主權的。
“從明開始,你就調到特務處,先熟悉一下特務處的工作,同時負責與特高課的聯絡。”野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