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次郎對朱慕雲的態度,倒還是很滿意。朱慕雲不像有些中國人,一朝得勢,鼻孔朝。朱慕雲現在政保區的副區長,在古星也算一號人物了,還能給自己親自開車門,話還如此謙恭,很是難得。
“還行,你那邊的工作如何?”野次郎下車後,整了整衣服,對旁邊的朱慕雲。
“最近抗日組織活動頻繁,內部人心浮動,真擔心哪出亂子。”朱慕雲歎息一聲,無奈的。
“所以我們要更加堅定的打擊他們。”野次郎話的時候,語氣變得特別冷。
“我也是這樣想的,隻要發現抗日分子,格殺勿論!”朱慕雲殺氣騰騰的。
“你能有這樣的決心,很好。”野次郎緩緩的。
“還得多向老師學習。”朱慕雲謙遜的,他正想再介紹一下,自己對共產黨的態度時,突然看到武尚的車子,急速駛來,經過門口崗哨時,都沒怎麼減速。
朱慕雲心裏一動,這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急事。朱慕雲臉上露出關注的神情,可心裏卻在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難道是政保區著火了?
其實,朱慕雲已經猜到,可能是因為發現施興民出事了。施興民之前才給植村岩藏幫了忙,如果真是施興民出事,武尚自然會第一時間向植村岩藏彙報。
施興民因為是獨居,平常少與人來往,被九頭山殺在家裏,周圍未必會有人知道。朱慕雲雖然知道施興民已經死了,可他不會泄露此事。對他和九頭山來,施興民的屍體晚一被發現,敵人想偵破此案的希望就會少一分。
朱慕雲隻是奇怪,自己身為政保區的副區長,為何沒有聽到消息呢?今早上,朱慕雲還特意與周誌堅通了話,問起了政保區有沒有特別的事情。周誌堅明確告訴他,政保區沒有任何異常。
“武區長,出什麼事了?”朱慕雲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還是疾步走到武尚的車邊,問。
“施興民死了,連頭都沒了。”武尚看了朱慕雲一眼,歎息著。
“什麼時候的事?”朱慕雲“驚詫莫名”的。
“應該有幾了。”武尚下車後,朝著裏麵走去,他的步幅很大,顯然要當麵向植村岩藏彙報。
“幾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朱慕雲停住了腳步,他可不想跟著武尚一起去彙報,植村岩藏的脾氣也很大,聽到施興民死了,不定又會出手。
朱慕雲找了個機會,給政保區去了個電話。武尚對周誌堅不是很信任,派去婁新路17號的,是從安清會過來的人。
“施興民死了?”朱慕雲問。
“是的,據死的很慘,頭都被砍了。”周誌堅似乎很緊張,壓低聲音。
“知道了,你還待在區裏幹什麼?趕緊去查地下黨傳單的案子。”朱慕雲提醒著。
“處座,你不是要控製進度麼?”周誌堅很是疑惑。
“控製進度,也不能待在區裏吧。你到外麵,誰知道你是查案還是喝茶?”朱慕雲沒好氣的,喝茶的地方可以查案,就算被人發現,也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