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銘蕭笑嘻嘻,明明就是他刺激了向齊承,還好似一臉不解向齊承為何要這般惱火的樣子的聳聳肩:“承世子,你這麼凶會嚇到我的,不會是在太皇太後還有太妃娘娘的麵前也還要動手揍我一頓吧?”有本事你小子就過來揍啊!
“你——”向齊承確實是很想要揍他一頓的。
司雨霜不出聲的注意著司雨雪,奇怪她居然按耐得住,看來她的變化確實是太大了,簡直就是顛覆了,以往的司雨雪怕是早就控製不住自己出來要和左銘蕭拚個你死我活了。
陸凝看著自己生母的壽宴似乎開始變味了,不是在做壽,而是在爭議些她聽不懂的東西,也有些生氣了:“你們有什麼事自己私下解決去,現在是我母後的壽宴,不許你們破壞了。”
左銘蕭和向齊承兩個男人之間的問題,司雨雪都可以當做什麼也不懂的不開口,就好像置身事外一樣,可是陸凝貴為公主都發話了,她可不想惹了,連忙道:“很抱歉公主殿下,是臣女不懂事,應該清楚自己是庶女的身份不該出現在這裏,臣女現在就先行退下,不擾了大家的興致。”熱淚盈眶的轉身就要走也許能使她脫離這個場合不受羞辱,以後卷土重來就是了,也是還能夠博得在場人士的同情。
可是向齊承又將她拉回了這個麵臨眾人指責般的現場。
“不用走,這是太皇太後允許你來的。”向齊承拉著司雨雪的手臂。
向齊承這麼一拉,他自己看來是不以為然的認為沒什麼,可從別人的角度看來,向齊承和司雨雪一定是有些什麼**不清的關係,否則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景。
因為是庶女,所以在宴席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沒有主動的和她打招呼交朋友,司雨霜又是不一樣,大家必定主動上前結交。
處境本來就已經十分的堪憂,如今又有這樣的一幕出現在大家的麵前,大家就更加不會結交司雨雪,不僅如此,臉上還有些了鄙夷之色。
司雨霜本來打算不參與此事,就讓這件事和自己好像沒有關係一樣,可是向齊承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護著司雨雪觸動著她的神經。
就算婚約已退,可眾人麵前向齊承這麼做仍然是在打她的臉。
想到自己明明什麼也沒有做,可向齊承對自己是一次又一次的不相信,現在司雨雪明明就是在惺惺作態,他卻相信到了這個地步。
司雨霜從軟墊站起來:“承世子,你的手是不是該放下,這麼多人在看,你這麼與我妹妹拉拉扯扯對她的名譽會有很大影響的,即便沒什麼,也會有人誤會有些什麼的。”既然真的那麼愛保護司雨雪,那麼索性就讓大家一起都看看,你能怎麼護著司雨雪。
向齊承對人態度天差地別,對流露出楚楚可憐的司雨雪,他好像恨不得把她保護得好好的,害怕世俗的瑣碎毀了她的美好;對司雨霜,在他的認為看來,她就是一個咄咄逼人的母老虎,惡毒凶狠,恨不得立即和她從此不再碰見。
“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對待自己的妹妹呢?”向齊承滿口質問的看著司雨霜。
若旁無人,司雨霜會上前狠狠的將向齊承罵一頓,看看他是不是那麼愚蠢那麼無知,可是如今眾人在場,還有太皇太後和姚太妃等人,她必須也拿出演技的本事,她不會像司雨雪低頭認輸。
司雨霜不冷不熱,一臉感歎:“承世子說話,我是聽不懂了,我怎麼對待我的妹妹了?我不就是開口說了一句,而這句話我也是為了她好才會說的。”
司雨霜的話,眾人看來都有理。
大家看在眼裏的,是司雨霜從頭到底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做任何事情,而對向齊承說的那一句聽起來確實是在顧及司雨雪的聲譽。
而向齊承還不分青紅皂白的說出這句話,司雨霜可真是委屈了。
“你——”在向齊承眼裏,司雨霜才是那個惺惺作態的女子。
司雨雪見勢不對,立即甩開向齊承抓住自己的手,急切的說:“姐姐別誤會,承世子沒有那樣的意思。”
“什麼意思?”司雨霜也不想給司雨雪麵子,反正也隻是一個庶女,沒能夠對安國公府造成太大影響的。
司雨霜悠悠道:“妹妹,我都還沒聽明白向齊承世子的話是什麼意思,你聽明白了?”
連司雨霜都聽不出,司雨雪就能夠聽出來了,大家怎麼都覺得這其中是有問題的,說不定在向齊承和司雨霜解除婚約以前,他就已經和司雨雪有私|情了。
陸凝皺著眉頭,不解太皇太後和太後娘娘為什麼也像是在看好戲一樣沒有出聲製止,再看看陸希,他冷峻的臉讓人看不出現在是什麼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