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雨霜和西陽趕到福壽苑的時候,進入堂內,一屋子都是凝重的氣氛,司老夫人和江氏坐在位上,司雨雪和羅姨娘站在的旁邊。
“祖奶奶,娘親,馬管家說爹爹被抓了,這是怎麼回事?爹爹被誰抓了?”司雨霜急切地走到她們的麵前,詢問其前因後果。
“官府來的人,說老爺以假亂真,將送給海源國的越窯秘色瓷換成假的,然後將真的私藏起來,可這有什麼可能呢?”司老夫人心亂如麻。
“爹爹當然不可能會這麼做。”司雨霜一口就否定了。司敬仟的為人光明磊落,又對瓷器沒有過多的喜好,怎麼可能會以假亂真,私藏什麼越窯的秘色瓷,又有上一世為照,上一世根本就沒有這件事情的發生。
再說,靖國是當今的泱泱大國,給邊臨小國送東西也不過就是意思意思,真正好的瓷器一定留給自己,那司敬仟就更沒可能去私藏這個東西了。
“我們都信得過你爹爹,可糟糕的是,竟然還真在你爹爹的書房找到了這個越窯秘色瓷。”司老夫人捶著自己的心,唉聲歎氣。
司雨霜略是一想,想到了剛剛回來的路上,左銘蕭說的話,難道和他說的有關係?
“爹爹一定是被人栽贓陷害的,一定是。”而這如果去找左銘蕭的話,是不是會有答案?
江氏略有吃力的從杌子起身,握著司雨霜的手:“霜姐兒,你看看能不能請禦政王幫幫忙。”
“娘親,你別擔心,霜兒會想辦法,一定還爹爹清白,把爹爹救回來。”司雨霜咬了咬牙,她一定要救出司敬仟。
司雨雪義不容辭的上前:“姐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我也為父親盡一份心力。”
“還有我還有我?”羅姨娘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她可不想才來到安國公府沒有多久,就要跟著出事,丟了性命。
司老夫人起身發言:“如今,我們每一個人一定要團結一致,共度這個難關。”
司雨霜離開了福壽苑就讓陳嚴到將軍府去請左銘蕭前來安國公府一趟。
司雨霜等到天黑時候,陳嚴才帶著左銘蕭回來了。
左銘蕭在安國公府的大廳裏等著,司雨霜快步而來。
左銘蕭看著司雨霜:“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你傍晚的那些話是什麼?”司雨霜的眼眸裏多了一絲敵意,“如果我成為禦政王的王妃,將會引來禍事,包括陷害我爹爹嗎?”
“陷害你爹爹?”左銘蕭一頭霧水。
“裝什麼糊塗?我爹爹如今被人誣陷入獄,就在你對我說了那些話,我回來以後他就出事了,難道會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司雨霜特別生氣。
難道太皇太後已經有所行動?左銘蕭心裏想著。
“司雨霜,我知道你擔心你爹爹,但是我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去了解一下。”左銘蕭說得真摯。
“好,就當你不知道。”司雨霜點點頭,“那麼,我還是很想知道,你在傍晚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和誰在圖謀什麼嗎?”這個人會不會是太皇太後?
左銘蕭也是真的不知情,一頭霧水:“司雨霜,你別審犯人一樣好嗎?”
“可你說了那些話,我爹爹就出事了,我不是在審犯人,而是任何一個傷害我家人的人,我都不會原諒。”司雨霜怒目而視。
左銘蕭第一次感覺到,被司雨霜討厭,心裏會這麼的不舒服。
“給我時間,我會給你交代。”左銘蕭快步準備離開,走到一半停頓下腳步,“在那以前,請你不要把我想得那麼不堪,我從來沒有想過做出任何你們的事情。”已經忘了有多久,做任何他都不對任何人辯解,可麵對司雨霜,他想辯解得清清白白。
司雨霜無動於衷。
左銘蕭走到門口的時候,司雨雪來到,兩人對視一眼,左銘蕭就離開了。
“姐姐,這件事情和這個人有關係嗎?”司雨雪進門就問。
司雨霜轉身看著司雨雪:“還不知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司雨雪又問。
“明日一早,我會先去牢裏見見爹爹,一切見了爹爹之後再說。”司雨霜也沒心和司雨雪計較了。
司雨雪激動道:“我一起去。”
司雨霜看著司雨雪。
“姐姐,我知道我以前真的很不懂事,做出了很多幼稚的事情,可我現在是真的很擔心父親,就讓我一起好嗎?”司雨雪說得誠懇動人。
這個事情上,司雨霜也不想和司雨雪計較,首當其要救出司敬仟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