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問題。
夏輕塵道:“你知道什麼,煩請告訴我。”
陸遠凝聲道:“副社長下了命令,不能對外,不過,夏老師不是外人。”
她紅著臉,吐了吐舌頭,這樣拉近關係她很不適應。
“請。”
陸遠凝聲音更低了,道:“昨晚深夜,藺隊長突然來到編輯社,以警察的名義查看今的新聞排版。”
“她發現沒有你的名字,便要求副社長必須把你的名字寫上去,副社長不同意,藺隊長她……”
“她把咱們編輯社給砸了。”陸遠凝哭喪著臉:“副社長還被打了一頓,現在仍躺著養傷呢。”
“最後她還揚言,要一把火燒了咱們編輯社,社長這才出麵安撫,答應寫一篇有你的新聞,但隻能放在最後的版麵。”
“這樣她才妥協的離開。”
“陸,你跟誰話呢?”
訊器那頭,傳來了聲音,陸連忙道:“有人來了,不了。”
嘟嘟
訊器掛斷,夏輕塵心情卻五味陳雜。
知他窘境者何其多,出手相助的卻隻有一個,還是那個脾氣又臭又硬的女人!
他不禁夾緊了腋下的卷宗:“多管閑事的臭女人,非讓你給我洗腳不可!”
大步一邁,他飛奔來到警殿。
“夏副隊長,需要查閱資料嗎?”倩早早就來到警殿,把辦公桌收拾得幹幹淨淨。
夏輕塵坐下後,將厚厚的卷宗扔在桌上,道:“要!全部都要!所有相關資料全都拿過來。”
倩一陣愕然,她覺得今的夏輕塵格外認真。
出神一下她立刻去檔案庫調取當年的資料。
此案震驚全神國,神國都專門派遣調查組下來,加之涉及的人極為廣泛,因為資料多如牛毛。
塞滿了整整三間房!
倩一次隻能抱來一摞,來回跑得氣喘籲籲。
謝副隊長一臉心虛,這個案件是他丟給夏輕塵的,此案的情況他最清楚不過。
當初丟給夏輕塵,就是抱著甩包袱的心態。
而今看夏輕塵煞有介事的破案,一陣歉意,他轉頭衝隊裏的人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幫忙搬資料?”
“哦哦。”
眾多警員立刻加入搬取資料的勞動中。
中午時分,夏輕塵已經被裏三層外三層的檔案包圍在中央。
夏輕塵對照卷宗,查閱一件又一件的資料,試圖尋找出他們遺漏的重要線索。
下午。
“夏副隊長還能破案嗎?”仇副隊長放下手頭工作,在外等候夏輕塵消息,以便立刻行動。
葉副隊長輕輕皺眉:“或許有點懸,本案涉及的人員太多,千絲萬縷,如何理得清楚?當初神國的調查組都無功而返。”
謝副隊長最是清楚案情的人,道:“我看難,四十年過去,涉案的主要負責人全被滿門抄斬,那十萬精銳也大多逝世。”
“剩下的縱然還活著,也早已逃到外地生活,夏副隊長就算找到蛛絲馬跡,恐怕都難以印證。”
兩位副隊長聽了,歎息不已。
“亥年噩夢這件案子,夏副隊長怕是無能為力了。”謝副隊長有些慚愧:“本以為夏副隊長是消極怠工,所以才把此案丟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