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輕塵淡淡道“我好不好過,涼王決定不了,倒是你,想想該怎麼解釋吧。”
若是涼王知道,蟬道子是用王權龍劍來幹涉無關特使任務的事,隻怕會更加惱怒。
“夏輕塵!我跟你勢不兩立!”蟬道子怒極,他苦心多年才終於成為涼王的心腹,而今卻因為夏輕塵,地位很可能一落千丈!
不殺夏輕塵,如何平怒意?
嗖嗖嗖
穩住身形的黑袍人齊齊衝過來,再度圍攻蟬道子。
此前蟬道子手握王權龍劍,加之修為達到月位後期,自然能夠以一敵眾。
可現在王權龍劍失去,如何是眾多月境強者聯手之敵?
不下數息功夫,便被一位月位中期的強者,一掌拍碎肩胛,在其落入下風之際,眾多黑袍人趁機圍攻,令蟬道子險象環生。
蟬道子被打得灰頭土臉,哪裏還敢繼續應戰,雙掌擊飛身前兩個月位初期的黑袍人,衝出包圍就奪路而逃。
一邊逃一邊回頭怒喊“夏輕塵,我們沒完!”
夏輕塵望了眼穹上厚密的烏雲,淡淡道“的確沒完!”
話音一落,烏雲忽然分開,成群的飛禽從上麵盤旋著急速飛落。
每一隻飛禽的脖子上,都懸掛著一麵獨特的旗幟南疆軍團旗!
見狀,蟬道子大喜過望,主動迎上去,呼喊道“我乃涼王特使蟬道子,奉命執行公務,現遭遇叛臣賊子夏輕塵刺殺特使!汝等聽令,誅殺叛賊!”
公然殺害特使,怎麼都是死罪,他以特使的身份調動南疆軍隊,再合理不過。
浩浩蕩蕩的飛禽落下,為首的飛禽頭頂上,負手而立著一身鎧甲的白戰。
他目光冷冽,淡淡凝望著蟬道子“你來這裏幹什麼?”
蟬道子,白戰當然認識,當年手持金令前來勒令白戰放饒特使之一,就是蟬道子。
發現是白戰親至,蟬道子不由打了一個寒蟬,氣焰立刻消減許多。
在南疆,他可以在任何人麵前放肆,唯獨不能在白戰麵前有半點趾高氣揚。
畢竟別人尊敬他特使身份,但白戰是連涼王的兒子都能殺的狠角色,惹他不高興,一刀砍了他完全沒問題。
而且,涼王絕不可能為了他對白戰發難。
換而言之,死在白戰手裏,真是死了也白死。
“參見白統帥!”明明是平級身份,蟬道子卻心謹慎的施禮。
白戰冷眼瞪著他,對這位涼王身邊的近臣,他是沒有半點好感,喝道“我在問你話!”
蟬道子一顫,忙道“白統帥,事情是這樣,我在吳府做客,撞見夏輕塵行凶,便挺身而出的阻攔,未曾想,他凶狠無度,不僅濫殺無辜,連我都想殺!”
他心想,白戰再如何蠻橫,都要將道理吧?
擅殺特使這等大罪,白戰不可能坐視不理。
“你和吳府是什麼關係?”白戰先問道。
蟬道子目光轉了轉,若是回答普通關係,怕是要落得一個他故意和夏輕塵作對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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