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明白，有些話，不該問的別問。
“這……能否先確認一下公子是否有購買能力呢？”老者賠禮道：“畢竟是超大宗買賣，雙方驗證一下沒錯吧？”
夏輕塵頷首，丟過去一枚普通的空間涅器，裏麵盛放了大約十件黑鯊妖王寶庫的珍藏。
老者接過，往裏麵一掃，麵現駭然。
“龍玉丹！帝血珊瑚！深淵海髓！嘶！”
老者倒抽一口涼氣。
隨意一掃，全都是價值數十萬金幣以上的絕世珍寶。
更令他驚訝的是，這些全是來自滄海的海妖族寶物！
凡事物以稀為貴。
滄海深處的海妖族寶物，在大陸均是搶手貨，隻要價格公道，幾乎都是秒光。
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愁賣。
相反，九鼎商行裏不少絕世珍寶，放了幾年，甚至幾十年都賣不動。
有的甚至成百上千年無人問津，成了切切實實的樣子貨。
“公子的意思是？”老者有些激動，又有些不敢確信。
他猜測的意思是，這些東西都要賣給九鼎商行。
不敢確認的是，對方是真心還是假意。
要知道，任何物品賣給九鼎商行，價格往往要低於市值一兩成的樣子。
和別人私底下交易，卻能得到應有的市值。
而海妖族的貨物根本不愁私下無人要。
尤其是，這些件件都是絕世珍品的情況下。
夏輕塵淡淡一笑：“若貴商行不收，我這就去外麵賣掉。”
巴掌一收，抓回空間涅器。
“收！收！”老者連忙道。
“可！”夏輕塵回應一句。
老者展露笑容，熱情道：“此地不是談話之地，還請貴客後堂一敘。”
兩個時辰後。
“讓友久等了，商會定下的流程，老夫不敢擅自省略。”掌櫃放下空間涅器，連連致歉。
物品過於貴重，且數量不少，因此掌櫃不得不全部鑒定一番。
“結果吧。”夏輕塵垂眸輕飲手中的茗茶。
九鼎商行的信譽他是信得過，與他們交易，夏輕塵放心。
但該簡略的還是簡略吧。
直奔主題最得人心。
掌櫃見識過不少客人，夏輕塵這樣省略過程，半句寒暄都無的也見過一些。
並不覺得奇怪的他，含笑拱手：“公子所出件件是精品，在海妖族裏都是難得一見的瑰寶。”
“公子願意賣給我們九鼎商行，是對我們的信任，老夫代表商行對您表示衷心感謝。”
作為收購商人，貶低收購商品價值，擴大利潤空間是最基本，最常見的套路。
主動誇讚，抬高商品價值，即使是新來的夥計都不會這麼幹。
可掌櫃偏偏這麼做。
因為他很清楚，並不是九鼎商行在挑珍寶，而是珍寶在挑他。
頓了頓，他道：“按照慣例，我們九鼎商行收購物品的價值，低於市場行情一到兩成。”
夏輕塵微微頷首，表示理解。
隻是，他這些東西的價值，一成和兩成相差的金額可就太大了。
十件珍寶加起來，金額少在幾百萬，一成就是幾十萬金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