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見麵,因為他無知的多管閑事,王家已經和聽雪樓成為對敵,家族能否保住都難。
王海哈哈大笑:“死到臨頭還張狂!你犯下的事,足夠讓你家族受此連累,永世不得翻身。”
率土之濱莫非王土。
一個勢力再強,終究是被統治者。
敢向統治者的軍宮下手,那就要有被打壓的覺悟!
“是嗎?”夏輕塵淡淡道。
以他的了解,整個涼境大勢力都想和聽雪樓合作,就是軍宮都不例外。
誰能讓聽雪樓從此不得翻身?
他看了眼遠處的聽雪樓強者,給他們試了試眼色,讓他們準備動手救人。
王海見夏輕塵沉默不言,還以為他已經害怕,嗬嗬笑道:“千人鐵甲在前,夏輕塵,你插翅難逃,束手就擒吧!”
嗖——
一道破空聲傳來。
卻並非聽雪樓的人動手,而是一隻純黑色的飛馬疾馳而來。
它席卷強烈的勁風,掀得眾人眯起眼睛。
可看到此馬,一眾鐵甲衛兵大驚,紛紛單膝跪下,道:“參見三公子。”
那匹黑色飛馬不是別人的,正是軍宮之主的三公子坐騎!
見其馬,如見其人!
井西王家同樣震驚,立刻跪拜,他們心髒砰砰狂跳,三公子,那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傳級別人物。
作為未來軍宮的繼承人之一,所有統帥在他麵前都要敬畏三分,所有將軍都要低聲下氣。
尋常時候,更是不可能目睹三公子的真容。
他怎麼會抵達現場?
難道夏輕塵殺害軍宮之事,連他都驚動?
若是如此的話,井西王家就當真辦了一件大的好事——井西王家,馬上就要騰飛了。
三公子親自見證井西王家的功勞,給予的賞賜隻會更大!
家主在內的族人,紛紛狂喜起來,直到馬背上的人發出怒斥:“你們好大膽子,三公子的客人也敢亂抓!”
等等!
井西王家一幹族人,錯愕的錯愕,震驚的震驚。
仰頭看去,來者並非三公子本人,而是一個背負闊劍的中年人。
他沒有攜帶任何身份令牌,卻敢號令千軍。
因為他身後的飛馬,就是最好的令牌。
鐵甲軍首領連續色變,心頭駭然。
夏輕塵居然是三公子的客人?
這……這是搞什麼?
王海愣了愣神,吃吃道:“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夏輕塵乃是殺害軍宮將領的凶手,怎麼會是三公子的客人?”
啪——
鐵甲軍首領手如閃電的抽出皮鞭,瞬間抽在王海的臉頰上,抽出一條兩指寬的血痕。
後者慘叫一聲,捂住臉頰痛嚎不已。
鐵甲軍首領嗬斥:“放肆!一介草名,也敢隨意責問三公子使者?”
他正要繼續抽,李淵擺了擺手,道:“三公子已經查明,並無確鑿證據可證明夏輕塵是凶徒,通緝收回。”
他們的確沒有證據。
不論夏輕塵和公孫無極的關係,還是何雲臨死前喊出“夏輕”兩字,都是推測,而無一絲一毫的確鑿證據。
貿然定罪夏輕塵,的確不夠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