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戰亦白眉一展:“是嗎?我也過去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南疆軍團從樓南境裏運輸來的軍用物資,他們可是多次成功劫掠到,他都有些佩服叛狼盜的消息靈通。
加上此次九黎城毫無征兆被開啟城門劫掠,白戰再糊塗都該明白,他們之中有內奸,而且還是數量不在少數的內奸通風報信,暗中相助。
一行人趕到客房。
仇仇正按著胡一帆的腦門,啪啪的狂抽,惡狠狠道:“!臭丫頭弄哪去了?”
胡一帆剛剛清醒,傷勢都未複原,極度虛弱,根本沒有反抗之力,隻能被迫接受仇仇的毆打。
夏輕塵走上前,推開仇仇,一把將他衣領給拎起來,眼神冷徹:“認識我嗎?”
看見近在咫尺的麵孔,胡一帆身軀一顫,他如何不認識?
“夏……夏大人饒命!”胡一帆當即就求饒,隻想活命。
夏輕塵冷冷道:“我問你,我的婢女,你將其如何了?”
胡一帆冷汗直流,心中直打鼓,正欲撒謊不知情,一旁的白珠指認道:“夏大哥,就是他,他額頭的刺青我做夢都記得!”
這令胡一帆心中的僥幸徹底破滅,懇求道:“夏大人,我並非有意的,我隻是……”
砰——
夏輕塵另外一隻拳頭,狠狠砸在其腹部,將其肋骨打斷,劇烈的疼痛令胡一帆臉色漲成豬肝。
“問你就答,她在哪?”夏輕塵的目光如若匕首,插入胡一帆的心髒。
後者心髒抽搐,艱難道:“我把她丟在了斷崖上,當時她還活著。”
夏輕塵心沉了沉,如此來,章憐星並非被胡一帆和其同夥帶走,而是下落……不明!
“你,還有同夥嗎?”夏輕塵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胡一帆的同夥上。
那些人,或許瞞著胡一帆將章憐星帶走也不定。
胡一帆剛剛露出猶豫之色,要不要暴露吳岩,腹部就傳來鑽心刺痛,那是夏輕塵的第二拳。
“自身都難保,就別想袒護他人了。”夏輕塵冷冷道。
胡一帆微微咬牙,道:“所有一切,我都可以告訴你,但,給我一個痛快!”
以他曾經所作所為,是不用指望落到南疆手裏能夠活命,若是能得到一個痛快死去,便是莫大幸運。
“隻要你給我想要的回答,一切都好。”夏輕塵道。
胡一帆深吸一口氣,道:“好,我告訴你吧!關於你婢女的事,其實是吳岩在背後指使。”
“吳岩?誰?”夏輕塵的眼中,根本就不曾有過吳岩這個角色。
胡一帆道:“就是城北吳家的少主,嗯,當初你在樓台上,將其毀容的那位。”
到後半句,夏輕塵總算記起來是誰,那不是幫著蠻族人話,毫無涼境立場的吳家吳岩嗎?
“嗬嗬……”夏輕塵笑了笑,笑容異常冰冷:“給你一點教訓,你不知悔過還把注意打到我頭上?你吳家人,好大的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