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附帶的餘波,還是格外鋒利的切開了其麵頰表皮,留下一條貫穿左半邊側臉的長長血痕。
蹭蹭蹭——
黃問鼎踉蹌的倒翻回來,連續倒退數步,不穩之下狼狽的栽倒在地。
身上既是煙塵,又是滿臉的血,甭提多狼狽。
聞聽動靜,煙雨麵無表情的瞥了一眼,不鹹不淡道:“輕塵哥哥都提醒過你,不要下去。”
他非不聽,結果呢?
寶石沒有摘到,反而差點被切掉腦袋!
她眼眸裏彌漫一絲輕蔑之色,傳中的上黃家之人,也不過如此。
黃問鼎鬧了一個灰頭土臉,回首間更是捕捉到煙雨眼裏的譏誚,頓覺羞惱。
“想不到風刃如此危險,若不控製,對四周百姓必成大患,我下去尋找風源,務必除掉禍害。”黃問鼎給自己拉了一副正義的虎皮,再度下峽穀。
不過,有了剛才的教訓,他顯得有些猶豫,要不要騎著火麒麟下峽穀。
煙雨看著卷軸,不溫不火道:“黃公子,你若真要下去,還是騎著火麒麟吧,那樣更安全,否則你有什麼閃失,沒法向你父親交代。”
黃問鼎麵現一絲窘迫和不服。
夏輕塵都能直接跳下去,他為什麼不行?
念及至此,他颯然一笑:“方才隻是有些大意,適才招了風刃的道,難道我黃問鼎還需要畏懼這些風刃不成?”
他大笑著,再度縱身一躍跳下去。
當跳到半空,離開煙雨的視角後,立刻取出一副鎧甲涅器,當空穿上。
除卻雙眼和口鼻之外,渾身上下遮掩得嚴嚴實實。
叮叮梆梆——
聽著體表傳來的聲響,黃問鼎心中大定:“再強的風刃,都破不開我黃家獨有的玄金鎧甲吧?”
望著下方黑黝黝的峽穀,他自言自語道:“既然下來了,那就走一趟吧,除掉風災,煙雨怎麼也要刮目相看。”
可伴隨其降落越深,遭遇到的風刃竟越來越強大,其中一些切在鎧甲上,竟留下半寸深的切痕。
這令黃問鼎心驚:“這裏的風刃如此厲害,夏輕塵難道還能下去?”
一路上,他都不曾看到夏輕塵上來呀!
“難道,他已經死了,跌入峽穀底?”黃問鼎腦海裏冒出此念頭,心中驀然一喜。
如果夏輕塵死了,下就太平,再也用擔心他被黃家認可。
念及至此,他冒著愈來愈強烈的風刃,下降到峽穀的穀底,確認夏輕塵是否身死。
在其下降的過程中,夏輕塵早就抵達峽穀最底部。
此地的狂風勝過地麵十倍,風刃威力亦超過外界十倍之強。
最觸目驚心的是,夏輕塵腰部以下,全都是急速流淌的滾滾魔氣!
這些魔氣如若河流般,在峽穀之中奔騰不息。
夏輕塵神情凝重,目光眺望魔氣的來源。
“人間怎會有如此驚人的魔氣?”事情比夏輕塵想象中更為嚴重。
若是在別處,他還可以不理會,但出現在他的封地,那就必須一探根本。
狂風呼來,夏輕塵往前一步都格外艱難。
他運轉體內星力於腳下,並將此圖星力極度壓縮,當抵達極致時,星力爆炸,產生巨大推進之力,將他往前推送出十尺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