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時候鬆手你就慘了!”段凜澈笑著低頭說道,低頭時嘴唇無意中劃在她猛然抬起的額頭上,這讓段凜澈嘴角的笑容瞬間擴大,表情如偷了腥了的貓般,笑的極為愜意,鳳眸更是亮的慎人。
如果不是因為戒指裏的迷針已經用了,蘇紫衣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紮他個全身麻痹!
起起落落間,蘇紫衣覺得自己有隨時墜落的趨勢,尤其是段凜澈托著自己的手還時不時的鬆一下,這讓蘇紫衣本能的伸手抓住段凜澈脖領子,仰頭怒聲道:“皇宮之中,到處都是大內護衛,若是被發現……”
“放心!”段凜澈笑著打斷她的話,蘇紫衣的發絲隨著起躍輕撫在他臉上,讓他出口的聲音都帶著絲絲縷縷的愉悅:“今兒個宮裏的護衛由我指揮,打發他們去了該去的地方,我走的這條路,絕對不會被發現!不用替我擔心!”說完很欣慰的看了蘇紫衣一眼,似在感激她對自己的關心一般,放在蘇紫衣腰際的手也示意的緊了緊。
蘇紫衣隻覺得氣急攻心,若不是他時不時的鬆一下手臂,自己真想騰出兩隻手,狠狠的抽他兩耳光:“能告訴我要去哪嗎?”說話的聲音裏帶著牙齒摩擦的聲音。
“到了!”段凜澈臉上的笑意突然一斂,駐足在一個樓閣的八角頂尖上,低頭凝重的對蘇紫衣叮囑道:“進去後便別出聲了!”如此近的距離,她那雙總是淡漠的眸子,此刻因眼底的怒火如星辰般璀璨。
蘇紫衣雙腳懸著空,根本不敢往下看,克製著用雙腿夾住他的衝動,死死的拽著他的衣領子,半掛在他身上,他的衣領已經被她拽的露出了大片的古銅色的肌膚。
‘嘣——!’隨著一聲響,段凜澈衣服上的衣結又斷了一個,在蘇紫衣下墜之際,段凜澈扣在她腰上的手,將她向上提了提,再鬆手時,沒了抓手的蘇紫衣,隻能快速的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在蘇紫衣看不見的地方,段凜澈一臉的眉開眼笑,鳳眸彎成了兩條線,嘴無聲的裂著,哪還有半點殺伐果斷的戰神皇子的樣子。
“進不進了?!”蘇紫衣咬牙切齒的問道,無論去哪也比自己此刻的狼狽好,段凜澈整個上身的衣扣全被自己拽開了,中衣根本沒有衣結,此刻整個胸膛都裸露著,而自己正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臉貼在他的皮膚上,一開口,嘴唇似乎是在親吻他的胸膛。
蘇紫衣發誓,但凡他身上有凸起的地方,自己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咬下去!
然而此刻,他胸前光潔硬朗的根本無法下口!
段凜澈倒抽一口氣:“進了!”隻是兩個字,都覺得出口的艱難,聲音的怪異。
抱起蘇紫衣一個旋身,自高高的樓閣一個敞開的窗戶躍了進去——
屋子裏隻點了一盞燈,光線並不足,一個偌大的木桶放在地中,一路的水跡延至床榻上,床榻上隱約睡著個女子。
段凜澈並未做停留,拉著蘇紫衣悄然走到門前,拉開門出了屋。
蘇紫衣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顯然這是在入室偷窺,被抓到,估計是完蛋了,可另一方麵,蘇紫衣又感覺血液裏有種叫做興奮的東西在流淌,讓蘇紫衣腳下的步伐沒有猶豫的就跟著段凜澈走了出去。
出了屋便是一道不長的走廊,走廊很黑,隻是樓下隱約透上來些光亮,段凜澈很自然的拉著蘇紫衣的手,拐過走廊,回身抱起蘇紫衣自樓梯上一躍而下。
木製結構的樓閣,似乎樓頂的懸梁就是用來偷窺的,寬大而且縱橫交錯,段凜澈帶著蘇紫衣在橫梁上穿行,片刻便到了一間屋子前。
屋子裏隱隱傳出說話聲,段凜澈轉頭對蘇紫衣悄聲問道:“你有沒有春藥!”
接觸到蘇紫衣拋過來的冷眼,段凜澈嘴角勾笑:“估計沒有也能成事!”說完不待蘇紫衣看過來,便抱著蘇紫衣輕輕的落在了那間屋子的角落上的橫梁處。
待落定後,將蘇紫衣輕輕的放在了自己身前,任由蘇紫衣背對著自己,雙手環在蘇紫衣身側,卻並未貼在蘇紫衣身上,隔著一段距離護著蘇紫衣。
蘇紫衣瞥了一眼身側的手臂,並未做聲,畢竟真要跌下去就不是摔傷那麼簡單了,尤其在看到屋裏的人後,蘇紫衣更加小心翼翼的站在房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