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凜澈仰頭笑看著坐在自己身側,散著發髻帶著嫵媚的蘇紫衣,段凜澈眼裏的寵溺滿溢,知道蘇紫衣既然這麼開口,就必然有讓自己昏迷的把握,幹脆也不躲,直接伸手撩起蘇紫衣的發絲,送至鼻下深深的嗅著,眼神依舊含笑的欣賞著蘇紫衣眼裏的瀲灩光彩,這樣的蘇紫衣,才是真正的蘇紫衣!張狂、自信,眼裏在算計自己時特有的、毫不掩飾的興奮,似將全身都瞬間點亮,散發著幾近致命的誘惑力,至少對自己而言是如此的!所以每次蘇紫衣算計自己時,自己從不躲避。
隻片刻功夫,段凜澈的手臂突然滑落,身上的意識極為清醒,但每一個部位都不聽指揮。
蘇紫衣愜意的將段凜澈的手臂抬高,又鬆手任它垂落在床榻邊晃蕩:“怎麼樣?全身意識清楚,卻沒有任何感覺是吧?”
蘇紫衣問時,雙眸彎成月牙,眼神裏的陰冷因笑意的潤染,使得星眸亮的慎人,嘴角勾起的弧度裏帶著一份狠決,就是這份狠決,在貌美如花的小臉上添了一筆性格,成就了蘇紫衣獨特的瀲灩風華。
蘇紫衣自懷裏抽出一把薄片般的柳葉刀,將刀輕輕的劃在段凜澈的手指上,隨即帶出一道血跡,聲音輕柔的問道:“是不是感覺不到一丁點疼?原來你大夏朝皇室子弟自小就受抵抗迷藥的訓練,加之你的人給你研製的解藥,難怪幾次都未達到迷藥該有的效果。不過沒關係,今天這種迷藥,是我特地為你們皇室子弟研製的!”
蘇紫衣說完輕聲一笑,舉起手中的薄薄的柳葉刀問道:“知道這刀是幹什麼用的嗎?”聲音柔然細滑。
段凜澈張了張嘴,舌頭雖有點木,卻不影響說話:“這樣的刀,通常都作為暗器使用!”
“那是對你們會武功的人而言的!”蘇紫衣緩緩的搖了搖頭,眼神裏的笑意中依舊摻雜著陰冷:“在我手裏,它還有另一個功能,就是幫你成為——‘太監’!”
蘇紫衣說完仔細的撲捉著段凜澈臉上的每一個表情,卻發現他隻是一愣,便再沒了反應:“怎麼?不信嗎?!”
蘇紫衣問完,直接挑起手中的刀子,割斷了段凜澈紅色登科服上的衣結,將段凜澈的衣服三兩下都拉開。
燭光下,段凜澈的胸膛線條極為剛硬,麥色的肌膚隨著呼吸泛著健康的光澤,融合著彈性和力度的窄腰,將身體的比例完美的分割,大腿光滑而結實,英挺而堅實的身材直接裸露了出來。
蘇紫衣臉微微紅了紅,眼神卻依舊冰冷,手中的刀緩緩的插入他腿縫,隨即輕輕一抽,血便冒了出來,蘇紫衣翻手一轉,將刀上挑起的一小段肉送到段凜澈麵前,血隨即滴答在段凜澈臉上。
隨著血液滴落的‘嘀嗒’聲,逐漸在段凜澈臉上流出一道血痕!
蘇紫衣躬身湊近段凜澈有些蒼白的臉,側過視線看向刀上的男性之物,低聲咬牙問道:“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很熟悉?它跟了你這麼些年,你卻用它害了我?!這第一刀,就是為了我失去的報仇!”
蘇紫衣反手將刀上的一截血肉抬手甩掉,隨即轉手下去,又是一截滴血的肉:“這一刀,是為了我的武功!我不用你還給我,你現在也沒機會還給我了!”
“段凜澈,如果你告訴我,我身邊除了童茵和花嬤嬤,你還安插了誰,我可以考慮給你留一截!”蘇紫衣直起身子,冷冷的看著閉著眼睛的段凜澈,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他的反應也太冷靜了些,難道他發現了?不應該呀!“留下一截,雖不能行事,但至少能解手!怎麼樣?”
在蘇紫衣以為段凜澈不會開口時,段凜澈突然開口道:“童茵給了你,就是你的!今天的事,她根本就不知道,花嬤嬤是我母妃的人,今天之後也會是你的人!”
蘇紫衣聽著他沙啞的聲音,心中一笑,原來他不是不害怕呀!“她們現在在哪?”對於童茵,蘇紫衣相信她如今是忠於自己的!
“應該在段寒扉府上,吃點苦頭是難免的,但段寒扉不會將她們怎麼樣,明天我會把她們帶回來!”段凜澈仍舊閉著眼睛,全身都不能動彈,嘴角卻隱隱勾著一份無奈。
“好吧!”蘇紫衣低頭看著段凜澈血肉模糊的腿縫處,低聲冷冷的一笑:“我們之間的仇,算是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