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9章 汾陽王的大秘密(2)(1 / 2)

這也是為什麼蘇默珊會在臨死前將這個當秘密一樣的告訴蘇紫衣,蘇譽冉說汾陽王對所有妹妹都不屑一顧、皇太後如此肯定汾陽王不會玷汙女子,重要的是宏緒皇帝能允許汾陽王娶藍月儀的真正原因!

如果不是汾陽王如此狠決,宏緒皇帝怎麼會答應藍月儀嫁入汾陽王府,怎麼舍得、怎麼肯、怎麼敢?!

汾陽王赤紅著雙眼,似被人扒光了皮的小醜,在眾人恥笑的目光中無所遁形,抬手揮拳,全然不在乎後果的功向蘇紫衣:“你給本王死!”一個‘死’字似自腳底衝喉而出,出口時帶著炸肺的血絲。

段凜澈出手攔下,隻幾個回合便一腳踹至汾陽王胸口,將神智癲狂的汾陽王踹倒在地。

汾陽王隨即便被武將按在地上,段凜澈低頭看著五官猙獰、張口噴血的汾陽王,心中一歎,蘇紫衣對自己終究還是手下留情的!

“蘇紫衣,你胡說……”蘇玲玉才自震驚中醒來,從汾陽王的反應上,雖然已經猜測了個大概,然而仍無法接受的用力搖著頭,再次尖銳的吼道:“你胡說!你誣蔑父王你有何證據,有何居心?”

蘇紫衣轉頭看向蘇玲玉:“妹妹若不信,你可以想想,汾陽王府這麼些年,生下男丁就會莫名死亡,父王卻根本不以為意,甚至母妃也懷過一個男嬰,每日小心謹慎卻還是在給父王端茶時濕滑斷送,最次柳姨娘,生下男嬰後,被父王以克父為由親手掐死,這對男丁稀薄的汾陽王府而言,正常嗎?如何?妹妹還有何疑問?”

“你……你為什麼說出這些?為什麼說出這些?”蘇玲玉五官扭曲著,雙手縮在袖子裏,因發抖廣袖輕顫、全身如墜入冰窖,冷的打著篩子,大腦已經全然不能控製出口的話語。

蘇紫衣嘴角勾出一道冷笑,聲音冷如寒風刺骨:“我是蘇赦音的女兒,汾陽王雖是自宮,但難免心存怨恨,轉嫁於我身上那是必然,老王妃失了汾陽王府掌權後,就將才五歲的我送至觀心庵,也隻有老王妃去世時,才特許我以嫡孫女的身份回王府吊孝一趟,父王如此恨我,在報送皇家玉蝶時做些手腳,否定我的身份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父王不會那麼做,你根本就不是茹婉郡主!”蘇玲玉拚盡全力的嘶吼著,那尖銳的聲音繞於大殿之上經久不散。

“父王不會那麼做?!”蘇紫衣突然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一個極為好笑的笑話,全然忍俊不禁,目光淡淡的掃向麵色漲紅的汾陽王,開口愜意的說道:“父王娶了那麼多貌美如花的妻妾,卻都是為別人娶的,自己給自己帶著一頂碩大的綠帽子,我蘇紫衣尚且知道自己的父親是汾陽王府前世子蘇赦音,妹妹——你的父親是誰?”

“噗——”汾陽王猛地噗出一口鮮血,臉色由漲紅瞬間煞白的倒在地上。

蘇玲玉瞬間崩潰的癱軟在地,自己引以為傲的貴女身份,從今天起便是一個父不詳的野種,自己所有的驕傲,這一刻全然變成了一個笑話,一個徹頭徹尾又痛徹心扉的笑話。

段凜澈冷冷的看著腳下全身抽搐的汾陽王,心裏泛起一絲冷笑,轉而衝宏緒皇帝施禮道:“父皇,兒臣已經修書給在外遊曆的皇姑姑——惠安師太,惠安師太已經來信證實了紫衣的身份,其證物已經放置父皇龍案上,如此,汾陽王居心叵測,誣蔑兒臣的王妃,請父皇定奪!”

汾陽王如泛著火星的油燈,這一刻才知道,自己引來的這波風太強了,終於自吹自滅了!

永安侯擰了擰眉,這個時候才拿出證據,這不是典型玩人嘛?!

匆匆而至的薛貴妃自殿外聽到這裏,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轉身哼著小曲,顫悠的離去了!

大殿裏除了蘇玲玉那似被人施了重刑後,帶著痛疼的哭啼聲外,便壓抑成一種詭異的寂靜。

宏緒皇帝緩緩走下龍椅,步調極慢,明黃色的龍袍隨著步伐晃著一份刺眼的光亮,眾人垂首,錯過了宏緒皇帝眼裏的鋒芒和一閃而過的讚歎。

緩步走到蘇紫衣身前,宏緒皇帝低聲道:“今日,抵了那日的以命相換!”

蘇紫衣依舊垂首,道:“若不是無法確定藍月儀是否會選擇父皇,今天紫衣說到老王妃的地方,都會換成皇上!”畢竟宏緒皇帝才是促成汾陽王自宮的真正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