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蘇紫衣也覺得自己不夠地道,可那裏確實有些恐怖。
“記住雙修口訣,身下的交給我!”段凜澈急促的說道。
蘇紫衣揚著頭,發絲隨著汗水貼在額前,無瑕去壓製喉嚨裏的低吟,在他斷斷續續的念著雙修口訣時,才想起還有這一茬。
整整一晚,不知道多少次,沒有預期的疼痛,卻讓蘇紫衣在無盡的美妙絢麗中騰飛,最終暈了過去,而段凜澈仍在……
醒來的時候,沒有疼痛讓蘇紫衣鬆了口氣,隨即推了段凜澈一把:“出來!”
“感覺怎麼樣?試著提氣!”段凜澈低聲問道,看著她泛著嬌羞的俏臉,心頭不由的欣喜,今日之後,再沒有人可以動搖倆人對彼此的執著。
蘇紫衣試著運了運功,隨即輕聲一笑,難怪一整夜的大戰,醒來後仍沒有疲憊感:“是恢複了一些,但是不是很多啊!”
“一開始不能一下子太多,以後我們多做幾次,你的功力會越來越多的!”段凜澈輕聲笑著道,卻在她支起身子,看著她的誘人,再度有了反應。
猛然翻身壓上她,段凜澈賊笑著道:“再試一個招式如何?”
屋裏的綺麗隨著晨曦的陽光更為絢麗而誘人。
屋外的打鬥也持續了一夜,皓月將莫伊點了定穴,抱臂看著嘉德和莫蘭打了一夜,莫蘭越打越惱火,這個可以理解!隻是嘉德這個悶葫蘆什麼時候武功變的這麼差了?!
皓月站在莫伊旁,對維持著攻擊姿勢的莫伊問道:“你覺得他們什麼時候能打完?!”
“你個癡貨,你懂什麼?!你變女人時最適合你!娘娘腔!”
皓月氣極的點看莫伊的穴道:“來,小爺讓你看看小爺是不是男人!”
屋外打鬥正酣……
在夜小愛的指揮下,華公公在睿王府後院收拾出一大片空地,空地正中支著柴火,周圍擺了一圈神秘的扣著蓋的瓷盅,周圍的仆人們還在往空地上添置著。
夜小愛掐著腰,那一身張揚的衣服讓她的野性在陽光下更覺得耀眼,站在空地上不停的指揮著,蘇紫衣讓華公公全然聽從夜小愛的指揮,夜小愛便毫不客氣的指揮上了所有人。這一個空地,自早晨開始便一直忙乎到了傍晚。
直到入了夜,蘇紫衣便帶著夜小愛去了藍月儀府裏,給藍月儀恢複記憶,對夜小愛而言是小菜一碟的,當然,這是夜小愛自己的說法。
讓蘇紫衣覺得吃驚的是,夜小愛並沒有將藍月儀帶到睿王府那準備好的院子,而是直接就在藍月儀的屋子裏點上了一排排的蠟燭。
讓藍月儀坐在地中的蒲團上,周圍的蠟燭擺出一個詭異的陣法,窗戶全部用黑布擋住,屋子裏有種陰森的壓抑感,夜小愛特地穿了身長至腳踝的七彩長裙,盤在頭上的發辮散開來垂在身後,將一直捧在懷裏的小盅放在陣法的正中。
夜小愛隨即在屋子裏所剩不多的空地上席地而坐,將掛著銀珠發辮如一條蛇般纏繞在身上,滿地的燭火搖曳的光束像鬼魅自地下攀爬而出般投影在屋裏。
夜小愛打開那個小盅的蓋子,蘇紫衣站在門邊,看不清按小盅裏放著什麼,隻聽到夜小愛嘴裏不停的念著,那瓷盅開始在地中無故的顫抖。
藍月儀雙目緊閉,眉頭緩緩的皺了起來,坐在蒲團上也跟著那瓷盅的頻率無意識的顫抖著。
夜小愛額頭滲出密密的汗珠,神情似藍月儀一般痛苦。
蘇紫衣心裏開始不由的緊張,擔憂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藍月儀,如果那些記憶是不好的,自己情願她忘記。
在藍月儀表情似極度痛苦時,蘇紫衣忍不住上前,與此同時,門被一腳踹開,地上的蠟燭被這一陣勁風吹滅了大半。
夜小愛隨之驚叫一聲……
直接撲到在地,將身前的蠟燭全都壓在身下,嘴裏一口鮮血濺了出去,臉色隨即蒼白,那雙如水晶般明亮的眼睛都因痛苦而暗淡,手上卻更快速的將那瓷盅的蓋子蓋住,寶貝般抱在懷裏。
藍月儀則直接向後一仰,被蘇紫衣撲過去接在了懷裏,蠟燭引燃了蘇紫衣的衣服,蘇紫衣側頭之際,眼角餘光看到進來的宏緒皇帝,將懷裏的藍月儀一把推至他懷裏,急聲道:“帶她走,莫蘭把小愛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