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9章 萬貫家財,不及你笑顏(1)(1 / 2)

許久,陸老太君才用力收緊懷裏的小人兒,低聲的抽泣了起來,嘴裏喃喃的說道:“沒想到會這麼早,沒想到……沒想到……”

“汾陽王倒了,睿王給叔叔平了反,青逸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回來了,而且病也好了!”蘇紫衣衝陸青逸眨了眨眼,一個這麼點的孩子,親眼看著自己的家人被砍了頭,怎麼可能說好就好,但是夜小愛既然能恢複人的記憶,也必然能刪掉小青逸那段時間的記憶。

夜小愛本來因為那天受了很重的傷,但是為了能讓陸老太君盡快見到健康的陸青逸,還是咬牙給陸青逸刪了記憶,不過夜小愛是要久臥床榻些日子了!

知道陸老太君之所以答應給汾陽王轉送拜帖,全然是因為汾陽王拿出了藍月儀的休書,隻要蘇紫衣肯見麵便將休書雙手奉上。

蘇紫衣這才放了心,最怕的就是汾陽王趁機要挾陸府,陸府如今再經不起打擊了!

讓鈴兒想辦法拖住蘇譽冉,蘇紫衣便直接去了來福茶莊,入了茶莊便見汾陽王一直貼身的護衛站在一個包廂前候著。

那護衛見蘇紫衣進來,緊忙欠了欠身子,隨即轉身走出了茶莊,很顯然在告訴蘇紫衣,這裏汾陽王不會留下一個護衛。

蘇紫衣帶著童茵走進了包廂,迎麵便見汾陽王做在桌子旁,像是一下子老了許多,沙場上練就的那一份威猛也不複存在了,似乎唯一的尊嚴便剩下了貼在唇上的拿戳假胡子了。

“汾陽王要見我?!”蘇紫衣冷冷的看著這個一生都是笑話的男人,側身看了童茵一眼,見童茵微微點了點頭,隨即坐在了汾陽王對麵。

“老夫已經不是王爺了!”汾陽王歎了口氣,將右手邊的一個匣子推到了蘇紫衣麵前:“有人找到老夫,隻要肯為藍月儀寫份休書,多少錢都由著老夫開!”汾陽王抬手指了指那木匣子道:“老夫開的可是天價!”

“皇上?!”蘇紫衣開口疑惑的看著那個匣子,雖明知道不可能是宏緒皇帝,可除了他之位,還有誰能出得起天價要藍月儀的休書?!

汾陽王撇了撇嘴,諷刺的道:“虧老夫還以為你聰慧非凡!皇上何須開價要休書,便是老夫拚了一絲不給這休書,皇上拿出一份假造的,又有何人敢質疑?!”

蘇紫衣冷聲一笑:“這麼說,本妃是白來這一趟了?”

汾陽王再次指了指麵前的匣子道:“這是我給蘇譽冉的,麻煩王妃轉交!”

蘇紫衣剛要伸手,童茵快速的上前一步,將匣子轉了一圈,匣口朝外快速的打開,確定匣內沒有暗器之流,才將匣子轉過來麵朝著蘇紫衣,後撤一步推到一旁。

蘇紫衣低頭看向那匣子內,隨即卻為那匣子裏最上麵的那三個字驚了一下……

蘇紫衣低頭看向那匣子內,隨即卻為那匣子裏最上麵的那三個字驚了一下‘福——瑞——祥’

蘇紫衣快速的翻看著裏麵的東西,竟然是賴亭柯旗下所有福瑞祥商號的所有權,語調頓時一冷:“汾陽王這是何意?”

“賴當家的找到老夫,任憑老夫開價,換取藍月儀的休書,老夫畢竟和你娘夫妻一場,開價如何能低,自然是要對得起你娘的身份才行!”

蘇紫衣抬頭蓋上匣子的蓋子,轉頭看向汾陽王,冷聲道:“汾陽王,明人眼前不說暗話,汾陽王明知道這匣子東西我是不會給大哥的,還拖我轉交,是想讓我欠大哥一個人情嗎?!”

汾陽王抬眼時眸子裏似有些渾濁:“你有責任保護你大哥,他是我們蘇家唯一的血脈了!”

“是誰讓他成為蘇家唯一的血脈的?!”蘇紫衣有些諷刺的看著汾陽王,不相信汾陽王府其他的庶子陸續死亡的事與他無關。

“是你爹蘇赦音!”汾陽王抬頭看向蘇紫衣時,眼裏有一瞬間的憤怒和恐懼交織的不甘。

蘇紫衣凝眉看著他,如今一提起蘇赦音,心頭就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甚至有些反應過敏的不願聽到著三個字。

汾陽王抬起茶杯仰頭一口飲下,就連茶葉都含在嘴裏用力的嚼著,帶著一股咬牙切齒的恨意:“當年我找已經是病入膏肓的蘇赦音,我答應他提出來的條件,娶藍月儀、給還在藍月儀肚子裏的你郡主或者世子的封號、還有……自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