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還是簇新的,明顯是近日才打造的,最主要飛劍上沒有任何的標識,想追查來源無疑是很困難的。
秦逍將目光轉到了這些攔路的歹人身上,黑衣人們顯得很緊張,有幾個人一直在試圖逃跑,但是腳步始終挪不開。
秦逍歎了口氣,示意陳壽把地上的費靈玉拖到路旁,然後才走向那個已經不知所措的黑衣人首領跟前,銅尺輕輕搭在他的肩頭說道:
“我隻問你一遍,你們是什麼人?”
黑衣人微微發抖,銅尺放上來的一刹那就好比一根大梁壓在了肩頭,疼的他差點一個趔趄跪在地上,偏偏這尺子重量又輕了,黑衣人咬牙吸了幾口氣,不敢直視秦逍的眼睛,低著頭小聲道:
“我們是定邊候府的家將!”
“你們知道這個人是誰麼?”
秦逍指了指昏迷的費靈玉問道,黑衣人眼神裏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堅定道:
“他是昨晚上夜闖侯府的刺客,後來被同夥救走,我們剛剛追查到他的下落就趕來了!”
“你們走吧,不論你們跟定邊侯是什麼關係,告訴他,他惹上大麻煩了。”
說著秦逍轉身就走,這幾個人說的是真是假秦逍其實並不太在乎,秦逍也沒有殺盡他們的興趣,更沒有追問飛劍的秘密,這些東西,與其問這些炮灰,還不如去問宛如佛祖天上坐一般的於路。
秦逍重新又找了一輛馬車,好在車夫隻是被打暈了,做了賠償之後,秦逍跟陳壽就帶著費靈玉安全回到了書院。
書院裏自有醫師會照顧費靈玉,接著秦逍就去找於路解惑,好在於路沒有躲著他,而是就在小屋等他來。
“路上還順利吧?”
於路問了一句,秦逍將三把撿來的飛劍扔到了於路麵前的桌子上,自顧自的坐下道:
“有幾個攔路的,不過不是正主,應該是對方派出來試探的!”
“這是?”
於路拿起桌子上的飛劍問道,秦逍翻了個白眼,有些沒好氣的道:
“你比我清楚這是什麼!”
於路訕訕的笑了笑,示意秦逍喝茶,停頓了一會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不是故意要瞞著你,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再把你拖到這件事中,我想你也猜得到,這是個大麻煩!”
“山長,咱們就不能坦誠一點麼,現在這個情況我是能置身事外的麼?如果能那也是你讓我去接費靈玉之前!”
秦逍都有幾分火氣了,任誰被這樣耍也不會開心,於路臉色越發尷尬了起來,過了許久,他才歎口氣道:
“罷了罷了!既然他們不願意做這個惡人,那隻好我來了,你且聽好,我告訴你的,你不能讓除你之外的任何人知道。”
秦逍應了一聲,事到如今,他是非得知道這來龍去脈不可,不然稀裏糊塗的被拖下水兩次了,再不弄清楚,秦逍真怕自己也成了炮灰。
於路倒是沒有騙秦逍,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原來這件事的起因根本不是費靈玉跟紀嫣然說的那樣,是因為幾把飛劍被奪而起。
飛劍被奪隻是個導火索,真正的起因在飛劍本身,說起來也是靈界中一些老家夥閑的沒事幹,他們居然研究出了一種破天荒的法陣,這種法陣名叫嵌靈法陣,實際作用是可以通過法陣儲存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