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女子就將秦逍安排坐下,拋了幾個勾魂的眼神飛出去準備酒菜了,秦逍心想著水幕裏視野不太好,就算是那古煊在這裏自己也不好找,於是起身就想往外麵來,誰曾想剛要出去,卻進來人了,而且隔著水幕秦逍看得清楚,那人不是旁人,正是之前見過又不歡而散的紀大掌門,紀嫣然的父親,他的身後跟著幾個年輕人。
秦逍心念一動,輕輕一點身後的石壁,石壁驟然分開,秦逍擠了進去,接著石壁合上,而秦逍整個人,仿佛憑空消失了。
水幕再次被撩~開,紀掌門當先走了進來,幾個年輕人依次跟了進來,除了緊跟著紀掌門的那個年輕人器宇軒昂沒有遮遮掩掩之外,其餘的三人都蒙著麵。
五個人依次落座,然後那個明黃色服飾的女子端著精致的菜點飛了回來,一眼看到這幾個人,表情顯得有些茫然。
紀掌門神情不快的看了她一眼,冷聲到:
“這裏不需要你照顧,去別處吧!”
明黃色服飾的女子並不認得紀掌門,但是看他威風淩淩的樣子,自知惹不起,心想那個俊秀的小弟弟估計也被他們趕走了,女子退了出來,四處尋不見秦逍的身影,不由得心有遺憾。
其他人都坐著,唯有那個器宇軒昂的年輕人站著,看到女子飛走,他才低聲問道:
“師傅,為什麼要到這裏來?”
紀掌門看了看四周,沉聲到:
“整個山門,能不擔心被人偷聽的地方就隻有這裏了!”
年輕人“哦”了一聲,但是神情依舊不自然,顯然是第一次到這裏來。
紀掌門看了他一眼,說道:
“星辰,你去外麵看著,小心有人闖進來,我有話跟他們三位說!”
年輕的徒弟連忙點了點頭,走出了水幕,站在了不遠處。
“好了,現在沒人打擾了!”
紀博瞻說道,三個蒙著麵的年輕人這才解下了麵具,秦逍看著這三個人,神情頓時一變,三個人中有兩個人他就認識,一個是鹿天寶,另一個是明景軒,至於剩下的那位,秦逍就陌生了。
“紀掌門這樣約我們,隻怕不僅僅是說說話這麼簡單吧?”
明景軒首先開口問道,同時手指彈了彈取下來的麵具,話語中的意思表明這麵具竟然是紀博瞻要求他們戴的。
“你們也知道,小女這件事情出了個紕漏,有個不該來的人來了。”
紀博瞻神情難堪,顯然連秦逍的名字都不願意提。
“掌門說的是那吞天塔塔主秦逍把?”
明景軒似笑非笑的問道,紀博瞻點了點頭。
“那我多少有些明白了,掌門是想勸我們知難而退?”
明景軒又問道,紀博瞻沒有回話,一旁的鹿天寶卻是拱手道:
“不用掌門多說,我們鹿家決定退出了!”
紀博瞻神情一變,顯然並不知道這個消息,一臉震驚的看向鹿天寶,疑問道:
“賢侄,這是何故啊?”
鹿天寶輕輕搖了搖頭,意思是不便明說,但態度很堅決,紀博瞻歎了口氣,三個人中一直未吭聲的那個年輕人卻是麵色陰沉的說道:
“紀師叔,你是知道的,我自小就對嫣兒喜愛非常,這些求親的人中,也許隻有我是實心實意的想娶她的,難道你也要勸我放棄?”
“古煊啊,不是師叔不明白,而是嫣兒的婚事關係著整個天道教的興衰成敗,不單是你,你陸師兄不也放棄了麼?難道你比他還疼愛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