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然,你也回來了啊?”春曉拉著他心愛的杜鵑,“我就知道句然不會拋棄我獨自去上大學的。”
“杜鵑你也沒考上啊?”句然看著杜鵑,不搭春曉的差。
“什麼玩意啊。杜鵑比咱們小一級,今年才高三好吧”“我就是為了杜鵑故意考不上的。哥們才真的是專一呢!”
“操,就你那德行還說為了人家杜鵑故意考不上的呢。”句然對春曉的這種說法嗤之以鼻。“你四門加起來還沒我一門的成績高呢。”“走一根。”
“你小子啥時候學會抽煙的?”
“沒聽說嗎?我把你得名字寫在煙上麵,吸進肺裏,最靠近心髒的地方。”
“你這是要我把杜鵑燒烤了啊?”
“你倆一見麵就瞎貧,還有沒有正型啊”杜鵑在旁邊打著春曉。
“也不知道三兒現在怎麼樣了?”春曉提起了三兒。
“三兒去了哪了?武漢?”
“恩,好像是。”
“他不是跟咱們下一級一個姓徐的姑娘好了嗎?”女人的關注點永遠跟男人是不同的。
“是啊。他那天給我打電話說了,樂的這孫子不行了都。”句然說。
“哎,沒用的,上了大學漂亮姑娘那麼多,很快就會散了,你看見清苒和楊川了吧?馬上就要散了。”
“哎,曉兒”杜鵑趕忙製止春曉。
“沒事杜鵑,過去了。”
“就是就是,句哥是誰啊,沒有過不去的。清苒考上天師大了,楊川把家裏給他考試的錢都砸在清苒身上了。自己啥也沒考上。”
“是啊,身份差別啊。楊川現在幹嘛去了?”
“楊川啊,跟他爸去南方打工去了。”
“哦,”句然想起曾經在橋頭跟清苒的對白。
【“那你說,我們能去一個學校嗎?”清苒扭過頭看著句然。
“能吧,應該能。”
“如果不能呢?”清苒著急的問。
“到時候我就去看你,經常去看你。”】
“句然,你楞神幹嘛?該學習了。”
“你還想再複讀一年啊?”
句然收回心神,把碟片放在dvd裏麵,開始看起電影來。心裏還想著剛才跟清苒的對話。
“老師說要多看電影多寫影評,句然你寫完我看看就行了。”春曉無恥的笑起來。
“我準備去趟tj去看看tj什麼樣!”句然一句話說出來,著實讓春曉吃驚。
“什麼時候?”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