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前一群人圍在一起,各個都喝的不行了。
“句然,我記得你那時候跟清苒分手了還割腕來著?”三兒問起這事
“有嗎?不可能”句然喝的也有點大。
“怎麼不可能,我作證,可把我們嚇壞了,又割腕又血書的。”
“那也比你那個好”
“哪個哪個?”
“三兒,你不知道。當時你考上走了。這小子跟那個叫杜鵑的,那杜鵑別看文文弱弱不是省油的燈,割過腕,跳過樓,喝過藥,就為了不分手,可是讓我長了見識了。”
“操,你那個好啊?你那個清苒,怎麼樣啊?”
“行了哈,曉兒,別提了。”
“好好好,不說了,句哥,不說了,反正人家都結婚了。”
“跟誰啊?”
“你管他媽跟誰啊,又不是你。來,喝酒。”
“我得看著他出嫁!我答應過她的!”
清苒的婚禮上,清苒正忙著司儀的各種問題。
句然走到清苒的婚禮門口,酒店門口擺著清苒結婚的導視牌。
過往的一切開始從眼前重新來過。那一年那一刻的事情像一部電影湧上心頭。
句然走到旁邊,在一個台階處坐了下來。感覺整個世界都沉浸在過去的時間裏。
“句哥,給。”楊川遞上一隻香煙。
句然接過煙,輕輕的點上,煙開始升騰,消失在空中。如同我們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