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信睜著色迷迷的眼睛,目光從那些衣著單薄,能露的、不能露的地方都露著的女孩子身上掃來掃去,用眼睛先將這些女孩子視奸了一遍。
然後,他的眼睛像沾了膠水一樣盯在了幾個女孩子豐滿凸起的胸前,嘴角的笑容更色迷迷的了。
“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四個,都給我進來!”他一口氣點了四個女孩子,“跟你們媽咪說,這四個我都要了!”
那四個女孩子互相看了一眼,知道這是一個大主顧,立即圍了上來。
一時之間,奉承的話不斷,她們簇擁著雷信進了包廂。
雷信左擁右抱的,不安分的手不停地在女孩子們的身上遊走著,揩盡了油水,吃盡了豆腐。那些女孩子平時見多了這些鹹濕佬,哪裏還管這些?
雷信看起來就是很有錢的樣子,何況還是在紫金一號消費最高的總統包廂裏!她們當然更要巴結他了。
雖然他好色,但是她們可以投其所好,好在他身上賺取大把的鈔票。她們更加依偎進雷信的懷裏,讓他左擁右抱的大享齊人之福。
雷媚看到這個哥哥這種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翻了個白眼,搖搖頭:“你玩歸玩,別忘了正事才是!”
雷信一隻手正伸到女孩子又薄又露的衣服底下胡亂揩著油,哪裏聽得進去,連頭都沒有抬就“啊啊”地應著,不耐煩地說:“知道了,知道了,行了,我會找人的!”
雷媚又翻了個白眼,將嘴裏的香煙放到水晶煙灰缸裏摁熄滅了,然後背起昂貴的鱷魚皮包,對坐在另一邊的雷森說:“大哥,我不管你們了,我先走了。”
雷森趕緊點點頭,然後朝她揮了揮手。
他雖然沒有雷信那麼好色,但是貓哪有不吃腥的?看到雷信一個人抱著四個女孩子在那裏上下其手的,他也早就蠢蠢欲動了。
“……”雷媚一個晚上都不知道翻了多少白眼。
她看著雷森將雷信身邊的一個女孩子拉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對她又摸又掐的,趕緊背上鱷魚皮包走了出去。
正好她的手機鈴聲響起來,她皺著眉頭拿出手機,但是眼睛在一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電話號碼以後,馬上就眉開眼笑了。
“喂……親愛的!”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衣,看起來十足禦姐的雷媚在接通電話後馬上就變成了小鳥依人一般的甜蜜。
“嗯,嗯,嗯……好的,好的親愛的……陪你去看車?好好好,我馬上就過去,你等著我啊!”雷媚對自己的情人——花了重金從某個大型夜場裏包下來的紅牌牛郎是千依百順,心甘情願捧著大把銀子來哄他開心。隻要能討得他的歡心,少去見其他的富婆啊有錢少婦啊什麼的,她就已經很滿意了。
她甜甜蜜蜜地掛上電話,飛一般地拎著鱷魚皮包從紫金一號出去了。
而她走後的總統包廂裏因為沒有雷媚在場,雷森和雷信更加肆無忌憚了。兩個男人加上四個女孩子,最後幹脆將一班女孩子,一起十幾個人,全都叫了起來。
又喝又鬧,灌酒辣,猜拳辣,玩骰子啦,比賽脫衣服啦,各種各樣的玩法,一直玩樂到半夜一點多,一個一個全都醉醺醺的盡了興才準備回去了。
當然,他是不可能一個人回去的。
雷信照例買完單以後,派了小費。然後按照往常的習慣,開始對著那些拿著豐厚的小費,興奮不已的女孩子左右打量了一番。
他睜著紅通通喝醉的眼睛,臉也是紅通通的,手指頭在兩個女孩子頭上指指點點著,含糊不清地說:“去,換了自己的衣服過來,我帶你們去吃宵夜。”
其他的女孩子全都連聲說:“謝謝老板,謝謝老板的小費。”然後就一哄而散,拿著小費出去了。
——因為她們都很清楚:所謂的“吃宵夜”其實是經常在夜場玩習慣了的人說的一種暗語。
實際上,被他點名去吃宵夜的人就是被他點名了要跟他去過夜的。
這些往外走的女孩子裏,有的人還因為他沒有點到自己而暗暗地懊惱。
因為雷信雖然鹹濕,色迷迷的,喜歡上下其手。但是很有錢,又很大方,如果她們能跟他出去,肯定能到比平時更多的錢,說不定還能要到什麼值錢的“特別禮物”。
雷信大搖大擺地坐在沙發上,兩隻腿翹著,很沒有形象地排在華麗的水晶台上。一臉醉醺醺的紅通通,他在等著那兩個女孩子去換衣服,然後過來跟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