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尖叫的結果當然就是更加刺激了絲毫思考的能力都沒有,完全是憑借著本能行事的雷靖宇,這一場歡愛下來,連袁小欣這樣對他朝思暮想渴盼了好久的女人都吃不消了,最後都求饒了。
從“我愛你,老公……你太棒了……”漸漸地變成了“饒了我吧……我不行了……”
就在這一場荒唐的歡愛進行得如火如荼之時,有個人幾乎要嚇暈過去了。
高亢尖銳的刺耳叫聲從書房傳了出來,一個準備半夜來察看少爺是不是還在書房的,穿著白色罩衫黑色褲子標準套裝的傭人還沒有走到書房門口,就在走廊因為那一聲聲的尖叫被嚇得幾乎摔倒,狼狽地扶著牆壁才站穩。
這個時候,明曉若不在雷宅,在雷宅的,是那個開始對她們頤指氣使的袁小欣。
那麼,現在在書房裏和少爺廝混的,當然隻可能是……
她驚恐地看著那緊閉的紅木房門,以及即使緊閉著房門也關不住從而流瀉出來的高分貝叫聲,臉上一陣白一陣青,兩道眉毛緊皺著,忽然捂住了胸口,喃喃自語地發出了一聲哀鳴般的歎息:“對不起,太太,我沒能看住她,這下可真的完了!”
上午,書房牆上的指針指向了10,金燦燦的陽光早已從窗外照到了陽台上養得碧綠碧綠、鮮豔無比的萬年青、吊蘭、彩葉草、矮牽牛、白薔薇上,一縷一縷的陽光透過了並沒有完全拉上的白色飄逸的窗紗和厚重的暗紅色窗簾,從縫隙裏穿進來灑在了書房中。
書房裏,比一般人的書桌要寬、長出一倍的厚重紅木書桌上躺著一個累極了睡著的女人,看她的麵容大概就二十出頭的年紀,皮膚白皙,麵容也挺清秀,但是一眼看過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種感覺並不好形容。就像你看到一件事情很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哪裏不對勁。
她側躺著,半邊臉貼著堅硬厚重的紅木書桌,頭發披散在背上和半邊臉上,而身上……要是一個臉皮薄的人看了恐怕要立即驚叫一聲,迅速捂住眼睛。
因為她身上實際上什麼都沒穿,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一個一個的紅印,就算是個不諳人事的人也會紅著臉明白過來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而且必定是極其狂野激烈的歡愛的。
而趴在書桌上,人坐在黑色寬大的皮椅子上的男人高大有型,那伏在書桌上的俊美邪魅麵容可以讓任何一個少女看了之後春心萌動,立即發出尖叫聲。
他本來就長得五官深邃俊美有如刀刻,菲薄的嘴角在睡夢中都掛著那招牌的似笑非笑邪魅弧度,而一晚上的“奮戰”更是讓他渾身增添了性感狂野的氣息,更不要說他在空氣中展露的古銅色肌膚上還有一道道一看就讓人臉紅心跳的爪印。
他就坐在那裏,趴在書桌上沉睡著,寬肩、結實的胸膛、古銅色的肌膚、瘦腰、窄臀、長腿……無一不是力與美的結合,充滿了誘惑人的氣息。
而地毯上,全是被犧牲的推倒下來的文具、文件、資料、精裝書籍,以及……他們兩個人被脫下來隨手扔到地上的睡袍、襯衣、長褲。
空氣中充斥著仍未徹底散去的淫,靡氣味,顯示著昨天晚上的“戰鬥”是有多激烈!
袁小欣比雷靖宇先醒來,她轉動著眼珠,臉龐因為看到麵前猶如完美雕像的雷靖宇而浮起癡迷又陶醉的紅暈,她的視線從他俊美邪魅的臉龐滑過,滑過他的喉結、滑過他的寬肩、滑過他結實的古銅色胸膛……一直滑下來,然後定在了昨天晚上讓她無限歡愉的地方。
如果雷靖宇看到這一幕,一定不敢相信這是那個“又單純”又“天真”的林小茉!
袁小欣舔了舔幹燥的嘴唇,無限回味無限陶醉地看著那裏,然後臉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就知道:他們是最天造地設的一對!
看,他們是多契合啊!
明曉若那個虛偽的不要臉的女人能帶給靖宇哥哥這樣的快活嗎?哼!
靖宇哥哥對她可真熱情,這說明他一定也是很愛她的,她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忘記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隻發現她的好的!
她咋了咋嘴,細細地回味著昨天晚上的一切,腦海裏猛然浮現出雷靖宇昏睡醉酒的時候緊抓著她的手腕,流下的淚珠。
他說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