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對我大喊大叫的,你以為你是誰啊?”慕星月反擊,然後不理會季雪陽,繼續說道:“殺死韓明的人是你對不對?你就是幕後對不對?”
藍晴雨在季雪陽的身後緊緊的抓住季雪陽的胳膊,一副軟弱的樣子,“你又憑什麼那麼說?”
慕星月冷笑,不帶有一絲溫度,“你昨晚根本就沒有準備論文報告對不對?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你右手的尾戒絕對的暴漏了你的身份,最好是別讓我找到證據。
說完就轉身走了,她凶腔的怒氣像是一座隨時都會噴發的火山,她一秒都不想再呆在這裏。
“雪陽,她是嫉妒我才會那麼說的,你千萬不能相信她啊。”在慕星月走之後,藍晴雨記者解釋到。
季雪陽眉頭微微一皺,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在藍晴雨的眼睛了解讀到一絲絲的慌亂,藍晴雨又接著說到:“我那晚確實是和校長在一起,也順便告訴了他美國留學的事情,崔校長可以幫我作證的。”
“恩。”季雪陽點點頭,“待會還要和鍾天他們集合,我就先走了。”
“那……去美國的事情呢?”
“我會考慮的。”
從此之後,慕星月就再也沒有聯係過季雪陽,隻是把自己想到的疑點告訴了程可可,畢竟她還沒有證據。
“出大事了慕星月。”
慕星月才剛剛爬到桌子上小憩了一會,就被程可可的大嘴巴給吵了起來,睜開半隻眼睛,“程可可,你能不能安靜一點?”
程可可一把拉起趴著的慕星月,按著她的肩膀用力的說:“你知不知道,季雪陽要跟藍晴雨去美國了,明天下去的飛機。”
慕星月擺脫掉程可可的魔抓,然後繼續趴在桌子上,“不要拿著曆史當新聞好不好?我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你不去阻止他?”
“我有病啊,幹嘛要阻止他。起開啦,困死了。”然後就閉上眼睛,不再搭理她了,慕星月唯一的好處就是從來都不會強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你走可以,就要走的幹幹淨淨。
直到眾人去機場送季雪陽和藍晴雨的那天,慕星月都沒有出現,所有的人都在為兩個人的離開而感到惋惜,隻有程可可一個人臭著一張臉。
“走就走吧,幹嘛高這麼大的動靜?”程可可不耐煩的說道。
旁邊的鍾天推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後說道:“沒管好,別介意,雖然我確實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走,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兄弟也就祝福你了。”
話音剛落,程可可抬起胳膊就撞上了鍾天的凶膛。
各路好朋友一次向季雪陽和藍晴雨表示了離別後的不舍,然後就各回各家了。
在此之後,慕星月一直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的生活著,應該是說比以前活的更充實了,每天都在不停的工作工作,抓小偷。
學校的後山,慕星月一個人拿著一大個便當的盒子坐在一塊假山石上發呆,突然有人在身後捂住她的眼睛,用蠟筆小新的話問道:“猜猜我是誰?”
慕星月無力的歎了口氣,“學長,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啊。”
然後就掰開了沈譯澤的手,騰出身邊的位置讓他坐下。
“突然叫我出來幹嘛?”
“給你的,愛心便當。”慕星月將自己手中的盒子交給他。
殊不知,另外的草叢中正埋伏著兩個人頭,“哎,我說你家慕星月移情移的也太快了吧,雪陽這才走了幾天啊,就轉身寶別人大腿了。”
“你找死啊鍾天,明明移情別戀的是季雪陽好嗎?”程可可反擊道。
“好好好,不說了,聽他們在說什麼呢?”
沈譯澤接過盒子,“嗚哇,怎麼對我這麼好啊,是不是有事求我啊?”
慕星月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沈譯澤痛快的說道:“有什麼事?說?”
“我是想,學長你不是有咱學校檔案室的鑰匙麼?能不能給我用一下,我想查點資料。”
聽完慕星月的話以後,沈譯澤的表情變得有點暗淡,放下手中的盒子,然後抱歉的說到:“星月,真的不是我不想幫你,檔案室的資料都是保密性質的,是不允許……”
“好啦學長,知道了,我也不想為難你,本來這既是違反校規的事情,沒事的了,我再想別的辦法就好了。”慕星月極力的裝沒事。
這時候沈譯澤的手機響了起來,學校辦公室來的電話,說了幾句之後,沈譯澤就離開了,在完全看不到沈譯澤的身影的時候,慕星月嘴角翹起一絲微笑,對著草叢裏說道:“別藏著了,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