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婦人胡說八道也該編的像樣點的理由!人家一千多兩銀子的硯台送給你?你是他娘嗎?就是他娘,他也送不起啊!他隻是一個夥計!”陳捕快嘲諷的說道。
“不!不!一鳴!你相信我,是那個夥計送我的硯台!我真的沒有偷,我可以和那個夥計對峙!”羅氏尖叫起來,臉色漲紅,氣的不行。怎麼送的東西會變成她的了?
“白先生!我等幾個也是奉命來抓人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那還得等張大人去判!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耽擱不得!人就先帶走了!”陳捕快朝白一鳴拱了拱手說道。
“一鳴!素文……我沒有偷!你們得救救我!”羅氏死死拉住白一鳴的胳膊不肯放,整個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了起來。她怎麼能進衙門!怎麼能以這樣的原因進衙門!
羅氏著急懇求地看著白一鳴,滿目期待祈求之色。
“你先跟著陳捕頭去衙門,我和素文隨後就到。”白一鳴掰開羅氏的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不是羅氏一麵之詞說的可以算的事。
這衙門是不去也得去。
羅氏再大吵大鬧也被捕快強行地帶走了。
羅娟哭的不行,於強在人群裏看著不忍,又不敢當著大家的麵去說什麼。他在羅家待的時間不少,羅嬸這人看上去挺好的,怎麼會偷東西呢?
“真是丟人!”於村長臉色難看地甩袖離開。這村裏人犯了錯,連帶著他這個村長也覺得丟臉,更何況還是這個令人不齒的盜竊罪?
“爹!可能是誤會呢!羅嬸不是說是那個夥計送給她的?”於強被於氏也拽了回去,所以聽了爹的話反駁道。
“那小夥計是腦子被門擠了,還是腦子被驢踢了?送一塊價值一千多兩的硯台給她?”於氏早看不慣這個總打扮的花裏胡哨的寡婦羅了!她就舉得這個羅寡婦舉止不穩重,有些不正經。
當初嫌貧愛富與白先生和離,現在成了寡婦又粘上了白先生。以白先生的人品又怎麼可能還能看得上她?素年娘比她要好一百倍都不止!
“……”於強很想替羅嬸說幾句話,但他找不到可以反駁的話,隻能任他娘將他拉了回去。
鎮上,祥和樓的雅間裏,曾偉與一人喝著小酒,吃著小菜。
“少爺!現在捕快已經去拿人了!很快那名婦人就能被抓到衙門去!”矮胖的老頭一臉巴結獻媚的說道。
“不要讓官司那麼快的了結!我要的可不是她,而是要用她來釣一條美人魚!”曾偉捏著酒杯,眼中一抹算計之色。
早前他因為她身邊那個小子身份不明,不敢隨意去招惹她。隻能用財物去打動她,隻可惜,除了百年人參,她好像比較中意之外,其他的貴重的不是退回來,就是給了銀子。不值幾個銀子的就被她送給了別人。
現在那兩個人已經有差不多一年沒回來了,曾偉已經不再忌憚,該出手還是得出手。
就是算計陷害,也是為了得到她嘛!
這麼小的年紀對金銀就能做到麵不改色,心不所動的地步,好個白素年!真是讓他越來越欲罷不能了!
雖然年紀還小,還是個花骨朵,但是眉目間已能看出日後是個俏佳人了,水潤的紅唇……若是能讓他一親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