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年將姿態放的極低,雖然,素年現在臉上黑了,氣色上風塵仆仆當然算不得好。
但她五官生得精致,身材在她刻意的調養下,也變得********,整體上頂多看上去老幾歲,粗糙了點,長的還是不難看的,加上她說話聲音好聽,話也聽著有那麼點意思,所以注重外表的賽將軍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我可以答應你賭什麼,但我要再加一個條件!你若輸了,必須賣身做我的丫鬟。”賽將軍覺得這丫頭有點膽子,人也靈活,一雙眼珠滴溜溜地,看上去很機靈。
他身邊的丫鬟就千篇一律,美則美,卻像一個木頭刻出的木頭美人一般,都差不多,缺少了生動的感覺。
“素年!”白一鳴一行人都站到了素年的背後,白一鳴心中擔心,不願讓素年去做這個賭。
“爹,放心,我沒事,賽公子既然特意要我賣身做丫鬟,肯定是對我滿意的,到時候就算是輸了,賽公子對我也不會差的!賽公子!你說是吧?”素年有點點摸準了眼前這個跋扈囂張的賽公子的脾氣,隻要順著毛擼,就不會得罪他。
果然,賽將軍被拍中了馬屁,沒反駁白素年的話。
“那現在就開始了。賽公子,我們倆就比賽吹牛,誰吹的大,就算誰贏,一人隻能吹一次牛。”素年看著賽將軍說道。
“吹牛?真是好玩,還沒有聽過,比吹牛的!好!但是誰先吹呢?”賽將軍也不傻,先說的那個肯定吃虧,所以他看著素年,問道。
方才賽將軍被素年順毛順的舒服,賽將軍也沒為難她,非要她先說。
“石頭剪刀猜勝負。”
這是賽將軍小時候玩過的,已經有好幾年沒玩過這遊戲了,賽將軍的童趣被勾了上來。
兩人一來一回,比出勝負,素年勝,賽將軍先說。
賽將軍晦氣的甩了甩手,“就算我先說,我也不會輸的!”
素年一臉淡定的看著賽將軍,麵上淺笑著,不慌不忙的樣子。
實際上,隻有素文注意到,素年的背後已經被汗濕了。
“我爹是天下最大的官,我舅是天下最有錢的人,我娘是天下最美的女人!”賽將軍說完之後,洋洋得意地看著素年。
素年笑著道:“我什麼都沒有,就生了二個兒子,一個女兒。一個是天下最大的官,一個是天下最有錢的人,一個是天下最美麗的女人。”
“大膽!你真是狗膽包天!居然敢占我們大少爺的便宜?”
賽將軍還沒說話,他身邊的狗倒先叫了出來。
“這隻是吹牛,又做的不得真。難道賽公子說的是真的嗎?”素年無辜地眨著眼睛問道。
賽將軍定定地看著白素年半天,也不發火,也不說話,繞著素年轉了幾個圈,中途還將素年身後的其他人推的遠遠的。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要答出來,就算你贏了。”
“你說。”素年別無選擇,總好比人家直接賴掉好。
“當今皇上前陣子賞賜給我父親一副名畫,價值連城。這幅畫中,一匹馬迎風立於峭壁之上,身下就是萬丈懸崖,如天馬行空,煞是威風。你說這副畫應該叫什麼名字?”
賽將軍揮退其他人清場,歪坐在素年的對麵,等著她回答。
“懸崖勒馬。”素年咬了咬唇,將答案說了出來。
這幅話如果真的是皇上賞給賽尚書的話,其中用意就不言而喻。她一個平民老百姓,揣測當今萬歲的用意,真是把腦袋都別褲腰帶上了。
賽將軍輕笑起來,看著素年,慢慢地大笑,最後哈哈大笑起來,笑到最後,連連拍起了桌子。
素年無語的看著他,難道他不應該生氣拍桌說她胡說八道?